,“是福晋的闺名吧?”
“嗯。”那拉氏应了声,随即苦笑道:“他日若有一日,到我躺下了,也不知道七爷还记不记得我闺名?”
“你闺名是什么?”
余十九问她,她却笑着摇摇头,撩着耳边细碎的浅发,耳垂上的三枚耳坠暗红添色,随着天幕渐开,隐隐有了些波光亮泽。
“我是个宫女出身,是七爷在阿哥所时,被指到他身边伺候的,无足轻重的人,自然没人会记得我闺名。”
那拉氏的笑容有些苦涩。余十九却握住了那拉氏的手,轻声说:“下次你与我说,我一定牢牢记住。”
那拉氏神色诧异,而后添上了一抹感动,道:“他虽让你叫了什么富察沅芷,可还是让你做着余十九。他对你真好。”
余十九垂着眼,问:“那…你觉得他对福晋好不好?”
闻言,那拉氏似乎有些尴尬,也有些错愕,她好像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仔细想了好一会儿,那拉氏才缓缓得出一个答案。
“他待福晋,有礼,有节,有恩,有容。福晋待他,同样如此。他们是顶好的一对夫妻。我以前认为,是因为你出现了,七爷待你不同,才让福晋嫉妒的变了个模样,可后来我渐渐想明白了,并不是如此,而是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退下了虚伪的相敬如宾,成了一对怨偶。”
二人一边轻声交谈,一边站定在了院中,面对着紧闭的
。房门,还有满院子俯身跪地的下人。
“怨偶……”余十九喃喃着:“曾经福晋和我说过,若不是七爷,她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她恨七爷。”
“是吗?”
那拉氏反应平淡,甚至脸上还挂起了一抹浅显的笑。
“可她也与我说过,生下四格格之后,七爷大多时间都陪在她院子里,夫妻和鸣,孩子乖巧,那些日子里,她很爱七爷。”
余十九无言了。
一个女人的爱与恨,究竟要怎么界定呢?
余十九忽而感到有些难过,这么久了,她还是悟不透。
房门从里打开。
胤祐看上去像一夜老了几岁,余十九也不免暗暗吃惊,那拉氏拉着她一道行了个礼。“七爷。”
“七爷,福晋如何了?”那拉氏问道。
胤祐沉默了一会儿,才答:“药好了,爷去端药…你们…”
他扫了面前这三个女人一眼,“你们在这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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