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根本不会裹小脚,只会去地里干活,裹小脚妨碍干活,当然,这不绝对,只能做为借鉴。>
还有,从吃食上也能看的出来,普通人家出身不求吃好,只求吃饱,而聋老太太却非常馋肉。馋肉无可厚非,谁都馋肉,但她对一些美食,尤其是谭家菜能够说的头头有道,还能品鉴,最起码她吃过,能吃过谭家菜的人,哪怕只吃过一次,能是简单人物。>
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出身,杨蛰不在意,杨蛰在意的是聋老太太的宝贝。当然,杨蛰也可以明抢,但明抢就落入下乘了。>
可以斗,可以以权压人,但不能没有底线。>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杨蛰把玩着手中的这串东珠忽然问道。>
“不怕!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承认,我们败了,输了,但败的输的心服口服,而且你也没有突破底线,你所做所为,哪怕是以权迫人,也是在规则范围之内,没有动用下三滥的手段。”聋老太太说道。>
“我不信。”杨蛰说道。>
“什么?”聋老太太一愣。>
“你别的话我或许会信,但你说你败的心服口服我不信。”杨蛰解释道。>
“小杨,纵观这些年,我除了偏袒易中海和傻柱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太过伤天害理的事吧,我没杀过人吧,这次傻柱雇凶杀人,真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让傻柱找人盯着你,寻找你的破绽,然后再把你赶出四合院,真没有置你于死地的意思。”>
“我老婆子还能活几年?我拿这串东珠换的钱,完全可以让我吃到死。我也是只求死后有人给我送终,一开始我定的是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被你弄到大三线,从这一点我也看出你是有底线的,因为你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弄死易中海。”>
“易中海一走,我只能靠傻柱。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傻柱还不如易中海,易中海起码还知道思考,知道妥协,能理智地分析事情,还能听我的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傻柱就是一个二愣子,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聋老太太长叹一声说道。>
“傻柱听秦淮茹的。”杨蛰补了一句,直噎的聋老太太脸色一黑。>
“是,傻柱听秦淮茹的,秦淮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别的不想了,只想着安安稳稳地混吃等死,然后有人给我摔盆,给我置办后事,如果能够想起我来,还能给我上上香烧烧纸。”聋老太太再次长叹一声道。>
杨蛰心中冷哼一声,不管聋老太太说的是不是真的,杨蛰就是不信。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些禽兽,哪怕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做个交易吧,我来给你养老,我让秦大山和秦二河给你送终如何?他们充当孝子贤孙,给你摔盆送终,给你风风光光地办后事。”>
“如果你不放心,我还可以让秦大山家的一个儿子改成你的姓或者你夫家的姓,每年给你上香烧纸。”>
“我的要求是你把你的那些宝贝都给我。”杨蛰索性摊开了说道。>
杨蛰这是充当中间人抽大头,把聋老太太的身后事当成交易来做,送葬天团嘛,挣钱嘛,这事不丢人。>
聋老太太顿时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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