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点点头:“嗯……”
这是摆明了睁着眼睛瞎话,不过舒雨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犹豫。
梁硕那个家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牵扯出来的,反正苏恒不可能跑到凌哲那去查证这种事情,骗他一把又有何妨?
“他喜欢戴套吗?”
“他比你规矩多了。”
苏恒耸耸肩,他其实早就对此有过想法……
亲爷俩,上过同一个女人……
如果这事发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真不知道后续会上演怎样的闹剧。
“阿哲确实是挺规矩的一个人……”
听到这话舒雨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苏恒竟然会称呼凌哲为“阿哲”?
虽然她知道凌哲现在是苏恒的助理,但她想象不到苏恒会如此看重他,连称呼都是如此的亲切。
“男人嘛……都不喜欢被束缚。”
“又不是把你整个人都装进去了。”舒雨笑了。
“诶~难道你不了解每个男人都把它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吗?我觉得穿裤衩都委屈它了,人就应该光着!”
“咦~真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仪表堂堂,思想完全是个流氓!”
苏恒挑了挑眉梢,对舒雨的话不置可否。
他承认自己确实风流成性,可他认为这一切作为一个男人来都很正常。
人就是一个最大的矛盾体,永远都自以为是,明明背着良心债,却还要继续做昧心事,而且总能找到无数个开脱辩解的理由来面对自己良心的拷问。
苏恒觉得,他并不欠现在这个家庭什么,荣华富贵足够证明。为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他认为自己已经付出了太多,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挽救她的性命,他现在也不上……如果要是真心的,恐怕多半也是因为女儿的缘故。
唯一让苏恒产生愧疚的,还是二十多年前被他生生拆散的那个家庭。
毕竟他没有给那娘俩带去任何能与幸福这个词汇挂钩的东西。他不会找到那个女人的墓前去赎罪,他也不会向凌哲一声对不起……
如今他给了凌哲优越的条件,只当是赎罪,甚至还有富余。
当然也只有苏恒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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