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拖泥带水,刘昊干脆的转身走出厢房,兵丁们已经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液开始慢慢流出来,流到地上漫开。
哭泣的女子一时间没有了声息。
刘昊走到走道上自顾自的边走边:“留点银子。”
贾山连忙掏出一些银子快步就跟上刘昊。
刘昊一走出这户人家,贾山叫走的那个侍卫就带着全副武装的二百人马出现在眼前。
侍卫牵过战马的缰绳交给刘昊,刘昊接着就翻身上了马。
好奇是人的天性,城池中的百姓因为这次祸乱死的死,逃的逃,这条街道上仅存的人也偷偷的注视这一切。
兵卒强闯良民家宅,发生争吵,刘昊带着人进去,没有了声音,马队的到来,所有所有都在人们的眼中看着,都天地间自有一杆秤砣来分辩是于非,那就是老百姓。
二百人多就不怎么多,可是在一条街道上奔行跑走起来声势还是有那么一点,就连铺在地上的雪都被踩实了不少。
这二百人从军营跑出来当然也惊动了不少人,杨素可不是什么庸才,他曾经也统军大将,对于自己军营中无端端跑了二百人马怎么会不理会。
再问了属下怎么又人马跑走之后便立刻带了人骑马追过去。
杨素刚好看见正骑着马的刘昊,心中生起一点不满,可是没有表现在脸上,问道:“世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面对杨素,刘昊还是不会怎么放肆的,毕竟自家爷爷刘羽和杨素是很好的私交,于是有问便答的道:“大人见谅子动手杀了几个狗东西。”
听着刘昊的话,没人知道杨素心中是怎么想的,只听杨素道:“世子先行回营去吧,有什么就交给老夫处理可以了。”
刘昊一拱手,客气了一通就带着人马离去。
扬着马蹄,积着雪的地面只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马蹄印。
杨素叹了口气,道:“毕竟是太年轻了。”
话音一转就对着属下吩咐道:“去给老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一会,杨素的属下就将事情交代清楚。
杨素调转马头,了一句:“把那几个狗东西吊上起来,以儆效尤,至于那户人家一定要安顿好。”
完就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杨素本来就是弘农人,属于士族,对于祸害良家妇女的事情有道德的人都会反感。
自从杨素将那几个祸害吊在高高的城楼上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士卒敢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而军营的开始了兵不能闲的方式治军。
身为世子的刘昊改不了时不时进行的闲逛,可是天越来越冷,雪越来越大只能无可奈何。
和塞外部一样,中原就算寒冬,节日还是很有生气,而寒冬也敌不过时光的流转,春天的到来。
过年了,就算经过祸乱变得萧条的地方也过年。
刘昊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在广宁生活过,虽然不算中原,可是热闹都是一样的。
就这人生稀少的城池连响起来爆竹的声音,刘昊还为此专门走了走逛了逛。
这一年,刘昊十三岁。
年月不断无声的流转,不会等待,也不会述。
趁着雪开始消融,军队就起营拔寨继续开始向着洛阳行进。
杨玄感的军队还是没能攻下洛阳城,寒冷的冬季更是让他们加重死伤,洛阳中的守军人数大大损伤,双方都因为这个冬季停下了手。
杨玄感营帐中,他的谋士李密已经不见踪影,可是他没有人声张所以这么不见了始终没人发现。
可能是李密已经看到了未来,所以继续寻找自己的出路。
杨素的领的大军,御林军,五大营都纷纷逼近了杨玄感驻扎在洛阳边上的营地。
平逆乱已经不是问题了。
初春雪未消,人却热血。
向着杨素许下的奖赏,士卒们一个个恨不得长出双翼飞过去一决高下打败对方,然后收下奖赏回家享受。
队伍中,刘昊勾着嘴角暗自道:“这可是中原啊,可要好好打上一场,不能给雪原府丢人。”
而洛阳北边,被奶奶派出来勤王的刘怀磨磨蹭蹭的终于走到了河东,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季又磨磨蹭蹭的开始朝着洛阳走去。
至于刘怀这位辽阳的世子可是不是一般的草包,原本一心准备大展宏图的想去察合台没去成,却在自家的地盘上领教到了战争的可怕,几次遇险都吓得尿裤子。
这时候终于明白杀戮不是他能参加的,可是未来的辽阳王可不能是一个草包废物,就这样,耍着聪明的刘怀开始了他独特的路。
跟过高仙芝去西域的刘倚就好多了,早早下了洛阳用心守卫逆贼的强攻。
站在洛阳城墙上的守军一次又一次的打退想要爬上来的叛军,打退了敌人城墙上所有人士卒都疲惫不堪。
不知道是什么人开了个头,忽然有人大声唱起一首诗。
“岂曰无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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