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的队伍中,虽然没有大人物坐镇,但是基本能上朝面圣的官员都在这里面。一直不停的行进是什么意思刘昊不会不知道,他们是想远离变成是非之地的洛阳。
不对,该这些官员是逃离才对。
那么现在,刘昊该想想那些朝堂上真正的大人物现在是谋划什么会让满朝的官员逃离洛阳,“呵呵”一笑,刘昊摇了摇头,脚下的战马不由再次提升速度,向着来时的洛阳。
奢华大宅中,坐在书房的梁冀脸上阴晴不定,眼神凌厉,不用他多想也知道了那些到了洛阳又迟迟不露面表态的所谓三公九卿等人此时在耍花样。
看了看侯在自己桌子前的一众心腹亲信,梁冀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疯狂,有些愠怒,有些像是孤注一掷的语气道:“本将军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们了,荣华富贵就看今晚之后,你们懂吗?”
听见梁冀的话,这些人没有犹豫,坚定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梁冀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带了一千多人进入洛阳的皇宫内,用以防止有心人发动的政变。还派出心腹出城,用令符调集驻扎城外的兵马。
“踏踏踏”“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快速越过洛阳皇宫的外门,正要强行进入内城门。一个声音响起。“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洛阳皇宫的内墙上一个戴着高高缨盔的身影忽然大声喊道。
听见话语,沉默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没了动静。正当那个缨盔身影的人还想问话,城墙下几个人飞快的跑出外门。
夜色下,皇宫的瓦顶已经看不见原本的颜色,火光不时在微微春风中飘出零零散散的火星。
沉寂的宫墙下,太子刘时边走边跟身边的吕不韦下令,让吕不韦带着人马实行清君侧,要把梁冀逮捕,摆脱朝廷继续在梁冀的控制之下。
这时,一个侍卫大步走到刘时跟前跪下道:“殿下,宫外突然出现千余人马。”
吕不韦看了看太子刘时,道:“殿下,这个时候出现的上千人马是否...”拖长的尾音让刘时有些厌恶,挥了挥手道:“大人放心,本宫自有安排。”
“老臣拭目以待”完吕不韦就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刘时冷哼一声,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道:“让几位大人到乾元宫来。”
一盏茶的时间,刘时和吕不韦,刘林甫,刘庆等人齐聚在乾元殿中,一同召见了有点兵权的童贯、种师道等将领。
刘时对着这些将领,用愤怒的声音公开了一些有关梁冀的罪行,并下令让童贯手持符节率领守卫皇宫的御林军都带着兵器守住宫廷官署,再收起各种符节送回宫中。派种师道带着左右武卫两厢的骑士、虎贲、都候剑戟士等,一共一千多人,和司隶校尉孟拱一起包围了粱冀的住宅。
刘庆对着意气风发的太子道:“殿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梁冀可是拥护有功啊!”吕不韦和刘林甫也纷纷点头赞同。
童贯和种师道互望一眼,心中同时想到,梁冀就算怎么错都是在拥护你刘时继位登基,你刘时都还没有登基就兔死狐烹想要抓权了,这是不是未免有些着急了。
可是想归想,二人却没有任何表示,还是对刘时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皇宫的内墙上,带着缨盔的身影已经不见。
女墙下,千余人衣甲鲜亮,长枪凛冽,腰刀嗜血。之前离开的几个人现在已经回来了,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军将模样的骑马人物。
从刘重身死,再到梁太后心伤过度而亡,将要登基的太子刘时已经等不及了,大将军梁冀专擅朝政让满朝的武都很不满,再有位高权重的三公九卿支持。
政变,是时候了。
梁冀的亲信中,中黄门张恽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厉害人物了。
此时,张恽骑着马来到了皇宫内墙下,看着内墙上人影重重,整个身子立刻绷住了,右手不断在腰间的宝刀刀柄一张一合来回抚摸,冷冷开口道:“中黄门张恽,奉大将军之命全来接管宫中事务。”
内墙的城门缓缓打开,一个骑马的身影带着大队的人马出现,骑马在前的人抬起手臂,手中的长枪一指张恽,道:“大将军可是要谋反乎?”
“大胆叛逆,竟敢口出狂言!”张恽听见质问,连忙反驳,然后一声高呼“诛灭叛逆,扫清奸佞!”话音刚落,张恽一方的兵卒立刻挺枪涌出,冲锋而去。
战斗,此刻触发。
洛阳的另一边,梁冀的手下已经出了洛阳城,策马赶向城外驻扎的军营处。
他们才出城门没有两里路,就看见了举着旗帜的数百人军队静默而立,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他们正跑出一个人想问问这几百人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一个骑马的少年在手下的骑手举着火把簇拥着走出来,火光下,嚣张的脸上发出傲然的声音,道“本世子,乃是大理刘倚,来者何人?”
听见是大理世子刘倚,梁冀的这群手下松了一口气,相互看了看,最后还是一个士打扮的人开口道:“大将军跟倚世子和昊世子可是结了盟的,大家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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