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行行的战车结成阵势,白衣兵就被完全的打下了气势,陷阵营的悍卒一冲,一切都已成定局。
刘倚终究是大理世子,拥有无数的大理人可以为他不顾自身生死去保护他的安全。经历浴血之后刘倚还是从陷阵营的攻势中逃了出来,但他的亲卫队最后一名侍卫都因为伤势过重而堕马倒地了。
身为世子的刘倚扭头看了一眼这位为了自己鞠躬尽瘁的侍卫,面容没有半分变化的继续骑马离开。
刘观虽然拥有上万的白衣兵,现在却无力回天。
神色黯然的他,没有言语,没有动作,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没有了之前的胸有成竹,变得心灰意冷的呆坐马上。以至这些白衣披甲的士卒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物来指挥,变得混乱不堪。
都我们华夏天朝的士兵是世界一流的士兵,他们虽然被陷阵营打败,但也是打出了他们白衣兵的威风,不少人临死都拉上个敌人同归于尽。
最终,发起这场政变的刘观被陷阵营的士卒拿下,用五花大绑绑了起来。原本攻下了洛阳四门逼宫的白衣兵全军覆没,但陷阵营最后站在皇宫门前的只剩四千人不到。
摔下马失去知觉的寇凖被人从尸体堆中找了出来,人人都以为死了的老家伙幸运的没有死,除了寥寥几条流血的皮肉之伤外没有什么大碍。被刘时安排了人送回他的府邸养伤。
相信寇凖醒来之后太子刘时已经登基为帝然后迎来一个他人生的新高度。
在平定了洛阳的乱局后,刘时第一时间就是将派出去随杨素平定四方的御林军全数收回拥卫洛阳。刘时这个动做很明智,也很实在。
洛阳城经历过了梁冀的跋扈和趁火打劫的刘观之后必须有能稳定局面的兵力,用了防范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洛阳紫薇宫乾元殿。
端坐殿中龙椅的刘时泰然自若,看着殿中群臣商议着自己的登基之事。
这时,海瑞话锋一转,对着太子刘时道:“太子殿下,现今藩王势大,地方强权已然达到威胁天子的程度,殿下必须重视。”完海瑞立刻双膝一弯跪在地上。
看着跪下的海瑞,刘时眼光闪烁没有话。将要当上皇帝的他怎么可能会部同意削藩,五大藩王的强大谁都知道,但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他没有立刻表态。
会揣测人心的人永远不会少,能看清天下局势的人更不会少,但能做出事情的人实在不多。
毕竟,一个还没有当上王爷的大理世子刘倚就可以帮助刘观一同带兵逼宫,就算他没有成功但也表明了各路藩王的强大,强大到快成为皇帝的刘时无可奈何。
海瑞严肃的神情让每个大臣都不敢妄言,都静立着,等待着。海瑞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他道:“今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亟,祸;不削之,其反迟,祸大。”
这句话是很早以前的削藩策,连削藩策都用上决心是推动一切的必然。
刘时嘴角一勾,忍不住微笑点了点头。
另一边,离开了洛阳的刘倚已经在回去大理的路上,带着原本勤王的大理军队全都上了船走水路。
没有了以往的吊儿郎当,刘倚抬起头望着天空的繁星,喃喃道:“什么时辰了?”立刻就有一个侍卫回答道:“世子,现在戌时。”
听见侍卫的回话,刘倚点了点头意示自己知道,然后转过头问道:“什么时候过荆州?”
很诡异的,这个侍卫听见刘倚的话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古怪的笑容看着刘倚。
皱了皱眉头,刘倚脸上有些不悦,他刚想斥喝眼前的侍卫却发现,船上安静得离谱。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了慌乱。
强咽下一口口水,眨几眨眼睛刘倚强作镇定的问道:“是父王吗?”心中也猜测道,之前帮助刘观跟刘时争位都是自己父王的意思,现在失败了是要用我的死来平息朝廷和新帝的怒火吗?
可是根据刘倚的观察,他玩话后那个侍卫没有任何表示就表示,这是一场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的刺杀。
要让他死,让他无法回到大理去。
刘倚不会促手就擒坐以待毙,想通了这些要杀自己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杀掉自己船上所有侍卫的时候,他就开始了反抗。
脚步重重一踏船板,身子就猛窜,向着那个怪笑的侍卫一撞,然后顺手就拔出了他的武器,可是要杀他的不止那个怪笑侍卫,还有不少人,没有时间让他浪费。
狠狠挥舞着宝刀逼退冲来的敌人,刘倚快步跑到甲板边缘的护栏,一手支撑两脚一跳就跳出了船,跳进了河。
虽然刘倚是大理世子,但水性也是很不错,一头扎进水中就开始拼命的往旁边载有大理军人的船只游动。
被刘倚撞到的那个怪笑侍卫这时也站起来跑到了甲板边缘的护栏边,一个他的同伙来到他身边道:“大人,怎么办?”
被称为大人的那个侍卫没有话摇了摇头,自顾自的从他背后取出一个黑黑的圆球,圆球上有一条筷子粗的线,拿出黑球之后他就夺过身旁一人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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