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光带着人马悄悄的在辽阳大军后方行进,现在已经快要到了有关押杨业消息所指的大营。
七郎杨延嗣本来也是跟着哥哥们去救父亲,一路上辽阳兵马布置让他不想错过对局面可以反转的战机,得了三个哥哥的同意,杨延嗣就瞒着三哥杨延定溜走,前去求援。
当然,杨延光没走多远就察觉到了杨延嗣不见了,但有杨延辉、杨延德和杨延昭三人打掩护,杨延定也无可奈何了。
对比杨延光等人才刚找到辽阳人关押杨业的大营,杨延嗣都绕过了雁门关,太原晋阳望眼可见。
毕竟是辽阳的人的地盘了,杨延定也不敢鲁莽行事,下令天黑之后行动。
星夜,无风无云。
打马狂奔的杨延嗣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朝着城门大喊道:“我是杨家杨延嗣,我要见潘仁美!”晋阳西门守门的是潘仁美的儿子潘虎,听到杨延嗣的声音之后就扶着墙看着杨延嗣。
潘仁美是朝廷钦定对付辽阳的主力大将,但朝廷没有兵马可派,能调动的只有杨业三交驻泊的兵马。
练兵不是一天的事情,花费无数时间心理练出兵马,到最后被一个外来人一句话就拿走了兵权,杨业身为大将也是一时气不过。
于是一场夺帅就发生了。
夺帅的擂台上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年轻人嘛,做事在一些老人眼中是很没方寸的。这不,就在比武擂台上,为了给父亲争口气的杨延嗣一不心就将潘仁美这位朝廷大将的儿子潘豹打死了。
到了最后,潘仁美还是当上了主帅,两家的仇却是难解了。
对于杨延嗣,镇守晋阳西门的潘虎知道父亲潘仁美的心思,自己心中也是愤恨非常。看着一个人骑着马在城墙下抬头看着自己的杨延嗣,潘虎无声冷笑。
杨延嗣又叫了几声,潘虎本来想将杨延嗣射死于城墙下,可是千思万想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便对着杨延嗣道:“主帅军务繁忙,哪来的时间管你?”
听到城墙上守将的话,杨延嗣大皱眉头,急道:“我乃杨家七子,杨延嗣!要见潘仁美,耽误了战机你负责得起吗?”潘虎原想打发杨延嗣就算了,没想到杨延嗣居然用耽误战机来压他,顿时就爆发了,怒道:“耽误了就耽误了,你能奈我何?”
杨延嗣也怒了,但还是深吸两口气强使自己冷静下来,好声好气的再次问道:“不知兄台能否通报潘元帅一声,杨家杨延嗣求见?”
城墙上的潘虎得意的笑了,笑着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理会杨延嗣。
杨延嗣见没有反应又开口喊了几声,可惜,潘虎下令不准理会,杨延嗣见城墙上没有任何反应便咒骂着跑向另一边城门。
再一次叫门的杨延嗣终于见到了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意气风发的潘仁美,知道自己有求于人,杨延嗣没有了往日的锐气,还低声下气的去求潘仁美。
带着恨意,潘仁美死死盯着下马下跪求自己的杨延嗣,冷冷道:“来者何人!”杨延嗣有些诧异,刚刚不是了自己是杨业的儿子,杨家杨延嗣吗,怎么潘仁美还问。想归想,杨延嗣还是答道:“杨家,杨延嗣。”
那知潘仁美冷笑道:“辽阳贼子,安敢冒充他人来诈开城门,来人!”
杨延嗣急道:“潘仁美!我虽然在擂台上打死了你儿子潘豹,可是擂台之上拳脚无眼,生死各安天命。我爹都让我认错了,你怎么还公报私仇!”
见潘仁美不为所动,杨延嗣一把跪在地上,道:“潘大人,求你出兵支援...”潘仁美大手一挥,喊道:“弓箭手,给我射!”
还跪在地上的杨延嗣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声音,瞪大了眼睛看着城墙上,一把把火把旁边都是一个个开弓搭箭的弓箭手。
咻咻咻,一支支利剑腾空而起,然后向着跪在地上瞪着眼睛的杨延嗣落下。
上一刻还大声着话,身上的箭支更是将他变成了刺猬,杨延嗣现在却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双目无声的目视前方。
另一面,觉得时机成熟的杨延光一催战马,带着人马冲向了目标的大营。
原本寂静的辽阳军营在杨延光带人冲进去之后火光大作,辽阳兵卒留守的本就不多,没多久就将敌营攻破,杨延光乘着敌营打乱,开始抓起辽阳人问杨业的下落。
等被抓住的辽阳人带着他们几兄弟找到杨业所在的牢房时,一动不动成为了尸体的杨业就映入他们的眼帘。一时间,他们几个铁打的汉子都留下了眼泪。
杨延光用手背抹了抹泪,上前将父亲的尸体抱起来,杨延辉、杨延德、杨延昭也立刻走上前,帮着兄长整理父亲的遗体。
原来,看守杨业的辽阳兵卒根本就没有时间将杨业的死上报上去,因为大军开拔,耶律兄弟也没有留意琐碎的事情,导致了杨业身死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整理好了遗体,杨延光便要将尸体背着,杨延辉却道:“三哥,你要带着我们回家,背着爹不方便,让我来吧。”
杨延德也道:“不,还是我来吧。”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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