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柳永·鹤冲天)
那“梳洗罢,独倚望江楼。地尽千帆皆不是,斜辉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温庭筠·忆江南)
那“柳荫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周邦彦·兰陵王),仿佛都在这中秋之夜,缠绵而起,百转千回……
妈妈咪呀!妈妈咪呀!
但见一间间暗红之里,眼波横流,白臂纷沓,长发披肩,温香偎玉!而人行道上,人影稀少,行色诡谲,偶而的擦身而过,彼此都心照不宣的低着头,鬼鬼祟祟,欲罢不能。
与对面的灯火明亮,人来人往,截然不同。
佯装着无聊而闲逛一歇,可怜的老头儿,有贼心无贼胆,到底缺乏勇气去叩那些,蒙着薄莎巾的玻璃门……
当他快要走出人行道时,一个大约是早从门后,窥视他很久了的姐,突然推开了玻璃滑门。
“大哥,进来的呀!老这样走来走去的不烦呀?”吓得白何一怔,转身便逃。后面居然传来那姐轻浮的嘲弄:“慌什么?你妹在家偷人,回去吵嘴打架的呀?”
白何气得脸孔发青,后怕连连。
“好险好险!幸亏没进去,这险冒不得!”白何悻悻儿的沿着人行道往回走,一面下意识的打量着,他早就发现,在上海,成店营业的迁脚房,遍地开花。
名号大多都是扬洲迁脚。
一间间的迁脚房,名正言顺,秩序井然,灯火通明,明码实价,客人悠哉游哉躺在睡塌上,一个个的迁脚女或迁脚男,端坐其下,认真工作,俨然颇具海派特色。
好奇的白何瞟见一间,便推门而入。
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迁脚女,笑嘻嘻的迎上来:“先生,迁脚的呀?”白何点点头,有点发窥,他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样做?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呀?”
“这脚怎样迁?”
迁脚女指指睡塌上的客人:“你躺下就行。实际上呢,这就好比为你按摩肩膀一样,按脚就是。主要是酥筋活血,打通脉络,让你头脑清醒……”
貌似受过专业培训的迁脚女。
滔滔不绝,一串串名词从她嘴巴飞出,许多是白何闻所未闻,这让他更加好奇。迁脚女不算漂亮,可自有一种成长女人风韵,加之她嗓门儿又高,吸引得其他客人都望这儿看。
众目睽睽之下,白何感到口干舌燥,便起身想离开。
没想到对方,将他往床上一捺:“你倒躺下的呀,那有坐着迁脚的?”“我不迁了。”白何慌了,就去搬她的双手:“你怎么可以硬来的呀?”
结果,引起一片哄笑。
笑声中,迁脚女凑近了他,轻声到:“先生,如果你不习惯,我们楼上还有单间,清静得很,就加10元钱而己。”
白何这才想起,自己连价也没问。
“那,迁脚多少钱呢?”“45!每次45分钟,打机翻一倍。”迁脚女笑盈盈的看着他:“我可注意到了,你刚才在对面游荡了很久。算你聪明没进去。你要是进去了呀,哼哼!下面舒服了,可上面就难受啦。”
白何感到自己耳根发热,可仍好奇的追问。
“什么是下面舒服,上面难受?”对方又放肆的四下看看,笑到:“真有趣儿,碰到个老处男。你真想知道?莫忙,你是干什么的?才来的公安便衣?还是扫黄打非办的领导,微服查巡?”
白何摇头:“都不是,我只是感兴趣而己。”
“噢,又来了一个感兴趣的呀?”对方有些兴奋,搓着自己双手:“那,我们到单间打了飞机,我就给你讲。今晚碰到你忙活了大半天,我总得有点收入才行,对不对呀?”
白何反问:“为什么必须打机才讲?打机是什么?怎么打?”
迁脚女简单的回答:“手动!这你该懂了吧?”白何当然懂了。如果连这个都不懂,岂不是白活了大半辈子?
他坚决地拦住了对方双手:“行了,我还有事儿,让开!”
迁脚女自然不愿意让开,可一看白何的脸色,只得讪讪放开,嘴里仍咕嘟咕噜:“即然不愿意,就不要进来。装什么正经?明明在对面逛荡了那么久,包不定就是个老嫖客,老烧棍的呀。”
不过白何听不见,因为他急切促地离开迁脚店,隐入了茫茫夜色。
第四十八章 测试开始
话香妈把平板塞进被里,关好立柜门,才拔掉了房门的锁栓。
咣!轻轻一响,香爸推开了房门:“大天白亮的,拴门干什么?”“你管呢,我愿意。”香妈装得若无其事,可或许是她脸上的愤怒,早被香爸看在眼里?
香爸探头探脑,忙着四下寻找。
“平板呢?”“扔了。”香妈明确告诉他:“平板是女儿拿给你看新闻的,不是让你耍流氓的,还好意思问的呀?”一掌拍在门沿上。
“我如果是你,就装聋作哑,改邪归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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