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村长还是有些见识的。
“衙门给打家劫舍的盗匪判刑通常是去衣上刑,刑罚要么室外打板子,要么室内拶刑等等。不论是哪一种,去衣都是必不可少的,这对你而言跟浸猪笼又有何分别?”
她毕竟是女子。
在牢里去衣给狱卒看,还不如自己拿刀抹脖子。
云星补充道:“你打伤了我娘的事还没算在内呢!”
抢劫有抢劫的刑罚,若再伤人害命,罪罚又不一样了,
许方氏双目猩红的瞪着她,想到即将面对的一切,突然状若癫狂。
“你这个小狐狸精,你们一家子的女人都是狐狸精,老天不会让你们这一家子有好下场的!你们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又是诅咒?
云星歪了歪脑袋。
“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呀,你家许老头也不会有好下场。”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这样的人就该互相残杀,省得拉旁人下水。
吕村长见她说话越发疯癫,便让几个村民将许方氏带回许家。
“跟许六根说清楚原委,再将她关进许家柴房里,三日后再浸猪笼。”
许方氏跟邓寡妇毕竟不同,她还有家人,浸猪笼之前总要让她跟家人好好道个别。
村民们将许方氏带走的时候,她还骂骂咧咧的。
众人只好堵上她的嘴。
吕村长询问过苏珍茹的伤势后也跟着离开了。
“云月,你守着家里,爹去请村医。”
幸正丁交代完就出门了。
他得跟看守许方氏的乡亲打声招呼,不能让她跑咯。
云月和云星都心疼苏珍茹,请村医过来把个脉图个心安,花掉的钱日后再赚回来便是。
出她们意料的是,这回村医李全头并未漫天叫价。
云月在他把脉开药离开后道:“老村医是良心发现了吗?居然才收二十文的诊金药钱。”
云星撇撇嘴道:“兴许是因为爹在。”
幸正丁给娘子掖要被子,听着两个女儿在堂屋的谈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不在家的日子,真是亏欠妻女们太多了。
苏珍茹修养了两日,身子好转了。
但额角留了疤,怕是不容易好。
云星心疼的摸着她的疤痕道:“娘放心,云星会努力赚钱,为娘寻医问药,一定让这个疤痕消掉。”
苏珍茹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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