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你们晨曦的调查已经做完，我们集团有意要开启国内的市场，希望能与你们合作。”
“国内的珠宝品牌有很多，晨曦虽然做饰品，但涉及到的高端饰品其实不多，目前为止也就是吾爱系列，而且要停止了。”
林语莫不理解，并且告知他实情。
约翰温和的笑着，“是吗？那很可惜了，吾爱系列确实很不错。只可惜真正公开的产品太少。其他的，怕是都在你手上吧。”
“何以见得？”
林语莫皱了皱眉，这人知道得也太多了吧。
“我说过，我们做了调查。晨曦公司之前是沐辰君开创的品牌。吾爱系列产出少，但品味十分高端，在没什么宣传的情况下，能得到大家的青睐，可见从设计到后续的制作都十分精良。”
所以呢？
林语莫不明白他这样说的意义是什么。
紧接着，约翰才继续道，“这样的产品，设计师却几乎没露面，甚至从来没在社会上有任何名声，要么沐辰君十分相信对方，要么这人就是他自己。”
“我猜，是后者。”
约翰很自信的说了一句。他对自己公司调查的东西很有自信。
林语莫呼吸突然加快了些，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调查到了这种地步，这就相当于整个晨曦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
“没错。而且我老公说了，往后吾爱系列都不出了。其实jh与我们公司也就没有了合作的必要。”
“谁说没有。”
约翰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眸光落在林语莫脸上，带着绅士般的客气和柔软。
“高端的我们做了很多，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市场，但中低端的，我们也希望能涉猎。你也知道，许多材料在做完高端饰品后会留下很多边边角角的东西，扔了都是浪费。贱卖了也不划算。”
“你是希望晨曦设计公司给你们消纳你们那边淘汰了，不要了的原材料？”
林语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公司就算没那么好，但也没差到这个地步吧。
“我觉得你这个理解不好。”
约翰身子往前倾了倾，煞有介事的说着。
“首先那些材料不是劣质的，也不是淘汰了的，而是剩下的。依旧很有价值的材料。”
“其次，我并不是要卖给你，我是想与你一起合作。开创这个方向上的空白。而且，谁说做中低端的产品就不好了。”
“您就不担心jh品牌插手中低端市场后，会导致它原来的高端市场受到影响？”
“不，我不担心。我们集团比你的年纪都大，这么多年的积累，不是别人可以轻而易举撼动的。更何况，中低端，不是差。”
“产品的定位不一样而已。”
约翰给林语莫解释了一番，直到确认她能理解自己所说的话之后，才继续谈合作的事情。
林语莫的担忧只有一个，“会对我们公司本身的经营有影响吗？合作可以，但如果对公司有约束，我怕是不能做到。”
自由，是林语莫目前对晨曦唯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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