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的灯光有些昏暗,星满盯着手里红酒折射出的偏暗色泽有些晃神。看着星满愈发清瘦的侧影,陈雪开口问她:“星满,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前不久陈雪和她聊天时,她还说暂且没有打算,星满突然的回来让陈雪有些惊讶。
“在外面呆久了,总是怀念祖国的大好河山吧。”星满半真半假的说着。
陈雪忍不住搡了她一下,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着调,醋意盎然的开口:“这五年多时间,你倒是狠心,一句要走就丢下我这个死党独自去了澳洲,你猜我现在有多恨你?”
“恨我?那还不是鞍前马后地给我收拾了住处,还供养了我的伙食。”星满扑哧一笑,反搡回去。
几句笑闹过后,陈雪顿了一顿开口:“星满,你还记得付文立么?”
“不记得了。”星满低垂着没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声音从唇缝间溢出,带着些许不以为意。
“我去澳洲那次班机意外失事,撞到了头,忘记了许多事情。”星满撩起长发,陈雪看见一条疤痕,像丑陋的蜈蚣从头发里伸延出来。
“星满……”陈雪不知如何接话,一时间空气有些凝滞。
星满起身,打破凝结的氛围:“小雪,我去下卫生间。”
“好。”
水流过手掌,从指间落下水池,冰凉的触感似乎带走了少许的燥热,梵星满盯着镜面的水滴有些愣神。
付文立……怎么会不记得呢。
为了他,曾经想过不去澳洲的,曾经觉得他是不能超越不能替代的,为了他她甚至可以不要前程的,可是呢,他说“星满啊,她总是那么自私。”
是啊,自私……
梵星满甩开那些杂乱的心情,回去寻找陈雪,然而原本应是坐着陈雪的位置上取而代之的是个男人的背影。
付……文立?星满有些不太确定,但是那么熟悉的背影又不容得她怀疑。
正在迟疑之际,星满看见陈雪端着一杯饮料落座在男人身边。陈雪转头看见星满,笑着向她招手,旁边的男人也顺势转头。星满看见了那张熟悉到刻骨的脸。
付文立!
星满迟疑着转身就想离开,付文立却起身示意:“梵小姐,好久不见,付某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
“好久不见。额,回来?”星满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卡顿,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付文立在这时开口:“梵小姐兀自去了澳洲,五年还余四月,断了联系。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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