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上到二楼洗浴间,鹿筱染蜷缩进浴缸,任由凉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她竟然梦到了昨晚异常疯狂凌乱的场景。
惊醒过来,鹿筱染连忙用宽大浴巾将自己包好,缓慢挪步到床上,还不忘轻拍滚烫绯红的脸颊,昨天那一夜荒唐,还是彻底忘了吧!
同一时间,包间里的男人睁开极寒邪佞的蓝眸,怀中娇软触感消失无踪。
“樾白!”
一道黑影速度掠到他面前,额头冷汗涔涔,看向他的眸子,更是带了几分心虚。
“说,怎么回事?”
樾白薄唇微扯。“樾爷,说了能绕我不死?”
樾林深淡漠冷哼,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你疗伤的药被掉包,昨晚观战心火难耐,所以做了辣手摧花的狠事~”
樾白一边说,还不忘抬眼去看樾林深的表情。
“很好。”
樾林深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两个字,惊得樾白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那樾爷的意思是?”
“活罪难逃。”
这话说完,樾白只觉得脖子一凉,他甚至都有些感觉不到心跳的存在。
“不过你还有个选择,将功赎罪。”
“什么?”樾白拨开层层黑雾,终于见到了璀璨的阳光。
“找到她。”
丢下这句话,樾林深大步流星的从包间离开,他在樾尊养伤许久,也不知道病房里的那个老家伙到底死掉没有……
鹿筱染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依稀可以听到耳边手推车的声音。
她不是在家吗,怎么感觉还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周边喧嚣不已!
猛地睁眼,鹿筱染只一秒就认出自己这是在医院。
她正要挣扎着起身,身侧顾诚安出手阻止了她。
“你发高烧正在输液,别乱动。”
顾诚安难得的温柔让鹿筱染有片刻恍惚,所以说是他亲自送自己来的医院?
正胡思乱想时,顾诚安从座椅上起身,临到病房门口,他突然回头。
“那个男人是谁?”
顾诚安脸上神色平静无异,心里却莫名浮现诸多浮躁,明明决意要跟她离婚,他自己到底还在意什么?
鹿筱染眸子在顷刻间黯淡,仿佛所有的绚烂都被黑洞吞噬了一般。
“我……不知道。”
当时意乱情迷,她只记得男人那张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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