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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要跟着去桐城,丁穆的任务就还不算完成。简单交待两句后,就让魏青双先回了屋子。
今天魏大江不在,王氏又出门了,梅氏看魏青双回去了,便赶紧出来找丁穆。有件事情,她需要确认一下。
丁穆其实也在等梅氏问,回来的时候娘子有交待,这位继母,还是交好为宜。
“岳母!”丁穆行礼问好。
梅氏喊起丁穆,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这次回来可是要接走青双?”
丁穆挑眉,“岳母可是有什么指示?”
梅氏呵呵一笑,并没有因为丁穆的答非所问而生气,“我什么指示都没有,只是想问问青玉丫头对菲菲的安排?你知道的,那孩子算是我自小带大的。”
丁穆叹气,心道果然,“岳母放心,菲菲还小,跟着我们也不方便。至于青双……青玉现在不方便,她过去也能照看一二。待会儿还望岳母,能帮忙周旋一下。”
梅氏自无不可,予人方便予己方便,她相信将来自己不会赔本儿的。
丁穆又在卫家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陪着小舅子玩闹了会儿,终于等回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王氏。
王氏看见丁穆,不异于看到了希望和银子,“孙女婿,还好你没走啊!老婆子差点儿就要被人害死了!”
丁穆冷眼看着王氏演戏,在不得不接话茬儿时,适当表示了下自己的疑问。“祖母这是怎么了?您放心,丁穆别的本事没有,去衙门鸣鼓喊冤的胆子还是有的!”
王氏一窒,顿时哭不出来了,她哪儿敢让丁穆去鸣鼓喊冤。就她干的那事儿,不是自投罗网吗?
“孙女婿啊,是祖母一时糊涂,想着给青双丫头找个好人家。她别的长处也没有,就会些灶上的活计。我就想着给她说门儿家里开饭馆儿的亲事……谁曾想……那刘家……他们骗的我好惨啊!”
“娘,你怎么了?”丁穆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关心”,就看见岳父大人跟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堂屋。
“儿啊!你娘我命苦啊!呜呜,我被那姓刘的给骗了,现在银子也没了,娘说不定还得去吃牢饭啊!呜呜……”
“娘———”
魏大江嘴角直抽,他娘怎么把银子说出来了,这件事的真相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因此,他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丁穆见状给梅氏使了个眼色,这件事还是梅氏提起比较自然。
梅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对着魏大江说道,“大江,这会儿就别论对错了。当务之急是得想办法把娘择出来,咱们村里,可有不少人知道二丫头许亲的事情啊!万一有人来问,你觉得谁愿意替咱们瞒着。”
说起来这个,不得不提王氏这些年可能真的被梅氏压制的太狠了,一门心思想做点什么拿回话语权。而孙女的亲事,就是她拿来翻身的砝码。不说其他,一百两银子的聘金,绝对是魏家村头一份儿。
所以,这段时间王氏是真没少在村里显摆。加上王氏在魏家村没什么人缘,梅氏的话也确实不是危言耸听。
魏大江唬了一跳,王氏闻言也是满心懊悔。可惜,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那……我该怎么办?”王氏抓着儿媳的衣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突然发现儿媳当家,也挺好的。
梅氏叹口气,似是有些为难,“娘,这方法……你们不会同意的!”
王氏急得不行,这时候还说什么同意不同意啊!保住她这条命才是大事儿啊!
在王氏的再三催促下,在魏大江的好言相劝下,梅氏终于开口:“他们不就是拿二丫头说事儿嘛,只要她没在家不就行了。到时候有人问起,就说……您就咬死了说他们都听错了不就行了?”
其实梅氏的话根本禁不起推敲,可是此情此景,王氏和魏大江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可,能把她送哪儿去呢?”王氏又开始着急了,谁家愿意收留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丫头片子啊!
什么?做饭?呵呵,你见过去人家做客的人做饭吗?
梅氏凑到王氏跟前接着说道,“您让二丫头跟着女婿去桐城不就得了?反正女婿有贵人相棒,让他在贵人面前说几句好话,啥事儿解决不了?”
王氏眸光一亮,对呀!远远的送去桐城不就行了?有啥事儿,推到丁穆身上不就都解决了吗?
“孙女婿啊……”王氏这称呼,竟是丁穆和魏青玉成亲后,前所未有的亲热。
半个时辰后,丁穆“勉为其难”的带走了同样不是很“乐意”离开的魏青双。简单休整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往桐城赶。
魏家这几姐妹,除了青菲,竟然越来越近了。
卫府,梁氏得到消息后,也只能安慰自己,这些人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也许更妥当一些。
……
天气越发寒冷,桐城依然花团锦簇,流水潺潺。北方却已迎来今年第一次降雪,让繁华的京都一下就进入了冬眠期。不管是达官贵族亦或是平民百姓,都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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