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历山没有想到,宣砚真的会再次向他下手,不,应该是下脚。
而且每一脚都能让他痛到窒息,但是他的意识却又特别的清晰,所以对于痛的感觉自然也是十分的清楚。
此刻的悦历山已经不知道该捂自己哪儿了,因为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刚开始他还会骂骂咧咧的各种辱骂,对悦瑟亦或者对宣砚,可是到了宣砚的第三脚的时候,他就什么话也骂不出来了,也不敢骂了。
因为每一次的骂骂咧咧,换来的便是比上一次超过十倍的痛。
悦瑟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样啊,老爷子,对我给你的回礼还满意吗?”
一边说着,悦瑟一边挽住了宣砚的胳膊,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悦历山。
“你……”
好半天,悦历山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个你字出口,剩下的话,却要花费一点时间继续一字一句的挤出来。
此刻的悦瑟却是耐心十足,等待着他将想说完的话说完。
“我是……你……你……爷爷……爷爷……你怎么……敢……不……孝……”
听他说完,悦瑟倏地笑出了声,“老爷子又何必在这里攀亲带故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爷子亲口说过,我不配做你的孙女,连喊你爷爷的资格都没有呢。”
说到这里,悦瑟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声叹息,却没有任何的情绪。
“既然这样,我是否孝,就跟你无关了啊。”
轻飘飘的说着,悦瑟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纯真无辜。
“你……倒是……倒是个……会……记仇的……”
悦历山想要冷笑一声,可是这一笑,他只觉得整个肋骨都疼了起来,一瞬间便收起了笑容。
他的话却让悦瑟愣住了,眸子里全是不解。
“啊?所以老爷子的意思是,就算大雪天我被罚跪几个小时,发烧到无人问津也就算了,还换来老爷子的一句活该,烧死最好,再不济就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给我下药,说为了你的公司,将我送上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男人的床上,又或者,随时随地都想置我于死地啊……就算是发生了这种种的种种,我都不应该记仇吗?”
越是说下去,悦瑟便察觉到自己挽着的宣砚,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更是散发出阵阵冷意。
一只手更是忍不住紧紧地握住了,那只挽着他胳膊的手。
悦瑟不由得看向宣砚,这才发现此刻他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我没事,真的,都过去了,不要担心。”
反握住他的手,悦瑟笑着说道,言语之间多了一些温柔。
闻言,宣砚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悦瑟的手紧了紧,低头看着她,眼底是满满的沉痛和心疼。
“我只是对你,对你严厉了些,如果没有我这样的严厉,你怎么会有如今这样的成就。”
虽然能够勉强说话了,但是每说一句话,悦历山都觉得心口一阵抽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悦瑟被悦历山这样不要脸的话,简直气笑了。
“你还真的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呢。”
不想再跟他继续废话下去,悦瑟不等他开口,便继续说道,“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人请你离开呢?”
“悦瑟,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样也就罢了,你怎么能够那样对待你的姑姑呢?她原本都可以从大牢里出来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起诉她?你马上撤销起诉!不然后果自负!”
“悦瑟,做人,不可以这样自私!”
听到悦瑟毫不留情的就要赶他离开,悦历山突然有一种气血上涌的感觉,但是从刚刚的事情看来,他得慢慢来才行。
悦瑟这个贱人居然敢这样忤逆他,还让宣砚这条狗来打他。
他今日所遭受到的屈辱,来日他一定会狠狠的报复回去。
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意识到这一点,悦历山便强行压下了心底的怒火。
“请问我为什么要撤销起诉啊?凭她在大牢里还不安分一点,想尽办法利用费逸陷害我吗?还有那个叫做清秋的女孩,不也是受了她的蛊惑吗?”
悦瑟淡淡的说道,这些事情,是她前不久让人调查出来的。
对于这个结果,悦瑟并不意外,如果哪天悦家人停止了害她的想法,她才会感到意外。
“你……你凭什么说是玉容害的你,还有你说的这两人,我都不认识,更何况在牢里的玉容了。”
悦历山的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他没有想到,悦瑟居然已经知道了费逸的那件事情。
将眼底的震惊极快的掩盖,随即悦历山便大声反驳道。
“不认识啊,所以现在都把和自己差点发生了那样关系的人都称不认识吗?”
既然老爷子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情,那么不拿出点惊喜给他,都对不起他今天来的目的了呢。
“你,你说什么?”
悦历山的心脏倏地一紧,他不明白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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