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人作罢,低声说:“那你可以帮我问问他,他是不是以后都不想见我了。”
“少爷的意思是,舒小姐你可以离开。”
舒可人其实很想一走了之,可沈或现在这样,她怎么能放心走呢。
“他不想见我,那我就等到他想见我为止。”
酒惜张了张唇,最后也没有再说什么,把房门关上,看着她回到病房,才进到沈或的房间。
沈或躺在床上,一张脸没有一点血肉,凹陷得简直不忍直视。
酒惜见到他的模样,心酸的偏过头,不去见他。
“她怎么说?”声音有气无力,这四个字,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酒惜把刚刚在外面舒可人说的话,全都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沈或扯唇,笑了笑,又问:“傅先冥还在下面吗?”
“还在。”
“她没有和他离开吗?”这点,让沈或很意外。
别说沈或意外,连着酒惜亦是,“是,舒小姐好像铁了心要在沈家。”
“明日让霍子实放下手中的事,来一趟。”他说。
“之前不是说霍子实手中有很重要的事,得大半个月不见人影吗?现在把他叫来,耽误了手中的工作怎么办?”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霍姿的事,那么我就让霍子实告诉她吧。”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让舒可人看到呢?
“好,那我现在就去联系霍子实。”
“嗯。还有,她要是和傅先冥走了,也别拦着她。”
酒惜不解,“为什么?少爷好不容易把她留在身边,怎么能让她回到傅先冥身边去呢?”
沈或没说话,心里早就有了注意。
“我知道了,少爷,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做。”
“嗯,你下去吧。”
酒惜离开了,躺在床上的沈或,眼神空洞,目光落向窗外时,眼里带着几分落寞和苍凉。
次日。
舒可人被吓醒过来,她做了一个惊悚的梦,一整晚她都没怎么睡好。
“舒小姐,霍少来了,你去见她吗?”女仆推门进来禀告。
躺在床上的舒可人用手撑了撑脑袋,随后问:“ 你家少爷让他过来的?”
“是的。”
“他现在在下面还是在沈或的房间里?”
“在少爷的房间里。”
舒可人闻言,连忙说:“快带着我去见他。”
结果没想到,女仆并未带着她去沈或的病房,而是去了书房。
一时间,她这才知道,沈或在躲她,是真的不想见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会莫名的不见她了呢?事出有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想到这的舒可人也做不下去了,起身要出去,可不想这时房门被推开,霍子实走了进来,看着她要出去,拧眉问:“不是要聊霍姿的事吗?出去干什么?”
“我想见沈或。”
“见他?”他嗤了一声:“之前你不是嫌他嫌的要死吗?现在怎么这么殷勤的想要见她?”
舒可人抿了抿唇,将目光投向了他:“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能出什么事?”
“沈或。”
“他怎么?”
舒可人道:“你别给我装疯卖傻,他是不是身体又出了什么事?”
“他身体早就不行了,若要是死了的话,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
舒可人错愕,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说得这么随意。
“怎么,你觉得以他那具身体还能撑多久?”
“你不治他了吗?”
霍子实挑了挑眉:“那也要他配合我啊,而且,他一直的心病是你,没有把你的事情解决好,你觉得即便治好了他,他的病情就不会再病发了吗?”
舒可人的眼皮狠狠的颤了一下,她没说话,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
“行了,沈或叫我过来,是要我和你聊一聊霍姿的事。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舒可人回神,慢了个节拍问:“什么意思?”
“霍姿的事,你打算怎么搞?”
“她能治好,我想让你出面说服他。”
霍子实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你在开什么玩笑呢?你让我去说服她?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我能说服她?”
“你不知道她是你母亲吗?”她诧异的问。
“知道,但是那又如何?从小就不知道她的存在,若不是刚刚阿或告诉我,我压根就不知道我自己还有个母亲。”
霍子实的话,让舒可人有些惆怅,“你说,你从来没有见过她?”
“是。当我知道她是我母亲时,很意外,完全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会搞一个这么小的女人。”
搞。
——这什么虎狼之词?
“你就不想见她,知道她的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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