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了自然会睡,睡了后,傅景曜就醒了。”舒可人说。
酒惜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沈或呢?他现在应该没睡了吧?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少爷不想见你。”
“若我执意要见他呢?难不成他想一辈子都躲着我吗?”说着,舒可人离开房间,朝着沈或房间走去。
酒惜快步跟在身后,想要阻拦,却被舒可人冷斥:“他不让我见他,其实我也猜出了点什么,肯定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怕让我看到他。”
酒惜张了张唇,没说话。
舒可人推门,发现反锁了,她说:“钥匙。”
酒惜没动作。
“不给?那我就爬窗了,你也知道昨晚刚下雨,阳台上凝结着雨水,若要是爬的时候,不小心打滑,摔了下去,可就不要怪我没有关心你家少爷。”
为了见沈或,舒可人可谓是使出了手段。
酒惜咬了咬牙,最后拿出钥匙,开了房门。
她没有进去,舒可人一进去,她立马把门关上……
舒可人没想到才不过一两天不见,沈或肉眼可见的瘦了,模样简直不忍直视,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好像头发都掉光了。
沈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声响时,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她站在面前,对上她的目光时,他下意识的躲避,然后提起被子要盖住自己丑陋的样子。
舒可人看着他将自己蒙进被褥中,喉口涩然:“这就是你不想见我的原因?”
他没出声。
她走到他面前,然后伸手扯开了被子。
他的手瘦的干枯,只有筋布满在上面,真的是满目疮痍。
“沈或,难道你要一辈子躲着我,不见我吗?”
“你出去。”他声音沙哑。
“是不是去了一趟b市,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见了谁?沈或,你说话啊!”她没有再扯他的被子,因为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透着害怕。
他依旧不出声。
舒可人闭了闭眼,背着身,在床沿坐了下来,“你不说,那我也强迫你。你放心,我不会再扯你的被子。”
沈或浑身一僵,好一会松开被子,浑浊的目光望向对着他的舒可人。
他的眼湿润了,伸手朝着她伸出,可怎么也不敢碰她,最后只能默默的伸回来。
“可可,你放心吧,我没事的,过了几天就会好了。”他声音沙哑的说。
“我相信你。”她说:“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让我不见你?”
“好。”
舒可人听着他的声音,喉口涩然,“那,我现在可以看你吗?”
“可以。”
“我转身了?”
“嗯。”
舒可人缓缓的偏过,当撞上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时,她的眼眶噙满了泪水。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是不是因为她?
舒可人不知道,因为她知道,沈或不想告诉她的话,即便她再怎么问,他也不可能会告诉她的。
“那你要几天才能好?”
“大致一周。”
她咬了咬后糟牙:“那是因为去b市导致的?”
“嗯。”
舒可人张了张唇:“那是不是因为我?”
他没有作声。
舒可人看着他的态度就已经猜出来了,她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坐在他身边。
可能见她不说话,他才敢偷偷的看她。
视线落在她脸上时,掺着几分忧郁和凄凉,也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好久,才轻轻的叫了一声她:“可可。”
她将目光投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嗯?”
“为什么不和傅先冥离开?”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有气无力的那种,提不上一点劲来。
舒可人听着他的问话,轻轻的笑了一下:“我不是答应过你,会陪着你在沈家的么?”
“我知道,你还爱他。”
“那又何如?”她低声说:“我现在在你身边就足够。”
他眼底灰暗一片,“你不开心。”
“我是不开心,因为我还没有把傅先冥的事解决好。”她诚恳的回答。
“那就算让你把傅先冥的事解决好了,你应该会离开我了吧?”他问:“现在你和傅先冥离开,我也一样会帮你的。”
“沈或,我们能不能不谈傅先冥?”
“好。”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带着几分宠溺。
舒可人朝着他微微一笑,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低声问:“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你问。”
“霍姿,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霍子实的母亲?”
他别过视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并不打算告诉她。
舒可人看着他的模样,也知道他不想说,便开口,“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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