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敌对的双方已经开始了计划的实施,只不过碍于目前的这种势均力敌的对峙状态,再加上动荡不安的法国政局,双方也都没有率先动手。毕竟这一动手,将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对于普瓦图来说,虽然自己有政治权利的优势,但是这只是局限在自己盘踞的里昂城内。如果要对付这位拥兵自重,而且实力深不可测的王国公爵,那必将是一场极为困难的斗争。他计划的是刺杀,成功了,他将会得到荣耀只要隐藏的好,路易十六就是他的天然挡箭牌。
但是,凡是没有绝对,只要不成功,他就只有死这一个下场。
对于布里昂来说,普瓦图行动上的局限性反而是这位议长的优势,里昂城内的参议院势力太过强大,而他们也只有在城内才能发动政变。这尚且是借助一个被掩盖粉刷过的事实来进行的,而艾达文就是这政变当中的重要人物。不单单是他手中的八百士兵,更重要的是他能够以证人的身份控告普瓦图。
万一艾达文临阵叛变,那么布里昂将被迫攻下里昂城,那么他的叛国罪也将坐实。到时候,他就不得不利用尚未成熟的军事势力进行反抗战争。法国的内战将会爆发,即使布里昂能赢!那也只能得到一个残骸似得法国。
大家对这场如同死亡风暴似的权力之争早已心知肚明,布里昂在准备,普瓦图也在准备。或许是担心到这场决战的风险度,双方一直保持对峙状态到了三月份。当然,普瓦图也明白,无论怎样这场决战的主力还是要看驻军方面。
因为政治的力量既是无限的也是虚弱的,就是因为这样,一个政权只有掌握了军队才能稳定。反之,军队亦能掌握政权,历史上的拿破仑也正是因为军队而建立了第一帝国。
艾达文是聪明的,他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时刻明白现在他即使是布里昂的内线,也必须要装作是服从普瓦图的,更要表现出异常的听话,这才能使对方更加依赖自己。
“议长阁下,特使大人,我与我的八百兄弟都可以向上帝发誓,我们绝对效忠国王陛下!”艾达文郑重的说道,只不过他并不信仰天主教,当然对于这个以教会为崇高地位的时代来说,他的誓言已经很端正了。
普瓦图在这段时间也制订了极具效率的行动计划:“我们只允许公爵带领两百卫军入城。在进城后,军队则由参议院的人安置在城墙边,为了不打草惊蛇,公爵可带十名贴身侍卫。只要行动一开始,艾达文中校的军队则立刻运用人数优势猛攻卫军,已达到短时间消灭的目的。而在参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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