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跟在南安郡王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去了南书房。
南书房当然不如金銮殿,不过南书房里的人同样可以让贾琏腿软。万幸的是,除了一身穿黄袍之人,另还有一人在此。也是见了此人,贾琏才略松了一口气,在这档口能碰到个熟人简直太有福气了。
“霍非,你又在闹甚么幺蛾子?哼,二十年前,先皇予你的评价太正确的。”黄袍之人,当今冷哼一声,目光却并不曾往贾琏身上扫,而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南安郡王,“二十年了!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来岁不懂事的孩子了!人都道三十而立,霍非,你还记得你已经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了吗?”
南安郡王原一直默不作声,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才吭声道:“回陛下的话,臣没有女儿。”
“霍非!!”
“陛下您旁的都说的对,只除了生儿育女那一句。”南安郡王明显就不怕当今的冷脸,愣是顶着压力把话说完了,“当然,有陛下您的吉言,相信臣将来定会有女儿的。”
当今:……谁在乎你有没有女儿?!
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当今向一旁始终面带微笑的北静郡王水溶使了个眼色。当下,北静郡王便道:“陛下,南安郡王年幼无知,还请陛下别跟他一般见识。”
北静郡王尚不及弱冠之年,而南安郡王却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两人的年岁相差十岁以上,然而如今一切却都反过来了。
“罢了罢了,朕懒得同你计较。”当今也不过是寻个台阶下,尽管北静郡王这话颇有种噎死人不偿命的感觉,可当今还是顺势将这事儿抹过去了,只道,“霍非你到底说说,今个儿又是为了何事?”
“何事?还不是因为保宁侯府那弃妇见我俊美不凡,故意欺身上前意图不轨。哼,本王可不是能任由旁人占便宜的!”
当今北静郡王贾琏:“……”
得了,没法继续聊了,尽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南安郡王故意设了陷阱害人,可问题是他一口咬定这便是事实,旁人哪怕是当今也无可奈何。试想想,一边是至关重要的心腹,另一边是个无关紧要的弃妇……呵呵。
“水溶,这事儿就交由你来处置,记得要秉公。”
北静郡王笑答:“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半刻钟后,一行三人出了宫门,南安郡王侧过脸看向一直被当成背景板的贾琏道:“以往我总认为天底下第一美男子非我莫属,直到五年前看到了已长成的溶弟。不过今个儿我瞧着,你倒也不比溶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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