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眉头皱紧着问了一句,萧南烛拿脚蹭了蹭那些刺眼的的大字便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妇女节见状也是神色也一冷,待轻扣了下那沾满污水的门环后这才一脸厌恶地开口道,
“不过是些恶心的窝囊废物罢了,自己呆在后方坐享十几年的太平日子家人团聚,却看不起一个为了保家卫国而牺牲青春的女人,三十岁了都未嫁人是错,至今没有生育是错,比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男人们还要官位高是错,她是个女人还有本事,这就是她最大的错……”
冷着声这般一字一句地说着,妇女节想来也是明白女子活在这世上所遭受的诸多苦难的,一瞬间也没了之前那副嘻嘻哈哈的态度变得有些苦闷起来,见此情形萧南烛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了,毕竟作为妇女节这一天的神明,没有谁比她更同情更在意这些被世俗所指责的女人了。
可纵使是时代变化,对于性别的歧视却一直都在,这是现代社会不断进步却依旧没办法根治的问题,偏偏在遥远的古代就有这样一个女子在独自承受着这样的压力和苛责,而无奈的是,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能为她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是谁在门外?”
沙哑的声音渐响起,伴着一阵颇重的脚步声那道始终紧闭着的孝烈将军府门也终于开了,站在门外的萧南烛和妇女节顺势抬起头,便看见有个着布衣束发的瘦高女子为他们开了门。
视线所及,这女子长着一副南北朝鲜卑族人特有的少数民族长相,眉目深刻,粗犷英挺,或许是常年来往于战场,所以她看上去比寻常女子还要多了几分桀骜与英气,可是在看到这女子的第一眼你注定不会在意她的其他,因为就在萧南烛的视线落在她的右脸上时,他第一眼注意到了……便是那道丑陋狰狞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疤痕。
“您就是……木兰将军吧?”
*
木兰将军在后世的故事中通常被叫做花木兰,其实她本不姓花,反而就复姓木兰。
因为北魏战争时期往往需要将家中适龄男丁全部征用入伍,所以木兰十六岁替父从军自此便在军中呆了有十五年。战场之上刀剑无情,很多男人都为此送了性命可想而知一个女人活下来有多难,多少次出生入死木兰将军都咬着牙撑了下来,可就在她即将结束自己的从军生涯,带着胜利的消息返回自己的故乡时,她的真实身份却被军中一位相处多年的同僚识破,转头便一封信告到了当今天子那里。
这样的背叛是始料未及的,然而归根到底木兰最终得到的答案也只不过是一句你是女人凭什么凡事都压我一头,这让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与这些兄弟有过命交情的女将军忽然有些不确定了,而就在她心如死灰的被押送回京城时,她却发现事情好似有了转机。
通情达理,善于施恩的陛下并没有将她置于死地,反而给了她恩典也给了她谅解,可是天子的宽容并不代表世人会给予他宽容,因为很快回到家乡的木兰将军便发现自己的归来或许并不让所有人都开心如意,反而是让自己陷入了愈发尴尬的境地。
父母羞于承认这个好似男人一般的女人是他们的女儿,亲族不愿再接纳这样一个常年混在军营里疑似品行不端的女子,她的故事被曲解成各种下流粗鄙的传闻被口口传颂,人人都知道木兰将军是个脸上有着丑陋伤痕好似恶鬼的丑女人,而尽管她拥有地位和官位,可是她的府邸外每天都有人为她制造层出不穷的麻烦,这让这个在战场伤痛面前都从不低头的坚毅女子有了一丝无助,可是她还是就这么硬生生的给撑了下来。
到如今,她也有三十一岁了,这个年纪在现代都尚且被称作一句大龄剩女,更不用说在大多数人都早婚早育的古代,而偏偏这个女人是个毁了容,破了相,活的像个男人的怪物,别人看不起她时她除了用武力让别人闭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了,可就在木兰将军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样孤独终老时,有一个男人却突兀出现并带着一纸荒唐的婚书要将她娶进门了。
……
“什么?你们是历师?是谁告诉你们我要挑婚期的……没……没有那回事!”
皱紧眉头这般粗声粗气地开口,木兰将军虽然将萧南烛和妇女节放进了自己的家里,可是却明显不大欢迎他们,也许是许久没有与人正常的相处过了,她这偌大的家中一无仆从二无亲眷,除却最基本的家中摆设,简直不像是女人住的地方。更甚至在妇女节来敲门之前,这位女将军恰好还准备冲澡,可在走进来看到水井边的一大桶井水和干毛巾之后,妇女节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些许无奈的表情凑到萧南烛的耳朵边上嘀咕道,
“我的妈哟,这女将军过的也太粗糙了吧……这比你还爷们儿啊直接拿井水就冲澡了……”
“…………”
一听这话瞬间无语地撇了妇女节一眼,萧南烛作为被比较的对象一瞬间还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可是他们面前的女将军显然并没有耐心看他们俩嘀嘀咕咕,脸上的不悦之色也越来越明显,所以在掩着嘴咳嗽了一声后,一身玄色长袍做方士打扮的萧南烛直接一拱手,接着翘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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