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泫此话一出,可谓是语惊四座!励王蹭的一下站起来:“金泫,别欺人太甚!”铭栾亦是一脸愠色的看着金泫:“安和郡主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她身份尊贵堪比公主,怎能容你如此亵渎闺誉,金泫太子此话过分了!”裕王见此眸光一闪起身道:“郡主身份尊贵,金泫太子若是真的喜爱,本王倒觉得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会委屈了郡主,也不会让金泫太子失望而影响两国交好。”“裕王请讲!”金泫见励王和铭栾一脸怒色,当下也收敛了一些对裕王言道。裕王先看了叶子盈一眼后才对金泫道:“本王觉得若是金泫太子以两国联姻的方式娶了安和郡主做太子妃,那不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了吗?”励王闻言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眼裕王后,对金泫冷冷的道:“本王曾经过,她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怎么?你想要做出夺人所爱被世人嗤笑的事来吗?”“本太子派人查过,孤竹上下包括太后在内,都没人知道你何时有过定了亲的女子,既然没有定过亲,就代表她和你毫无任何关系,本太子娶她自然不算夺人所爱!”金泫面色冷漠,一字一句的道。铭栾闻言,眸色暗沉的站起身,看了众人一眼,随即伸手招来侍卫长吩咐道:“你派人先将三位千金送回各自的府邸,心伺候,不得有误!”“是!太子。”侍卫长躬身回道。严雪凝见状忙起身对铭栾轻施一礼道:“女告退!”临走时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叶子盈,便和其她两位贵女翩然离去。金泫也对那五位歌舞伎挥挥手:“你们也都下去吧!”五女起身齐齐一拜:“是,太子殿下!”随即井然有序的纷纷退下。此时,宽旷的大厅里只剩下了金泫,铭栾,励王,裕王以及叶子盈和江慕白。江慕白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同时也在暗暗的观察着叶子盈的反应,见其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底不仅对叶子盈的身份背景升起一团疑云。叶子盈见励王被金泫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缓缓走到金泫面前,目光清澈的看着他言道:“金泫太子,您可知道孤竹国,车迟国,苍奇国在内陆疆防图上呈现的是什么关系吗?”金泫闻言眼眸微眯,眉毛一挑:“此话何意?”叶子盈转身步态从容的走到一张桌子前拿笔简单的勾画了几下后回到金泫的面前,伸手点指着纸上的图案道:“这里是苍奇国,这是孤竹国,这是车迟国,还有这几处分别是望月,扶桑,修罗,东辽,青藏,西冥等一些周边国,殿下,现在你看出什么了吗?”金泫眼眸一暗,声音低沉的道:“你有话不妨直。”叶子盈勾唇一笑梨涡浅现,目光淡然的对众人言道:“苍奇版图辽阔,可见其国势强大,孤竹版图随不及苍奇,但是胜在边防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不是国内连年的天灾**导致国力衰弱,相信一般情况下是没人愿意来冒犯孤竹的,而车迟国的版图虽然和苍奇不相上下,但是,围绕车迟国边界的几个国可都是和苍奇国有贸易往来的盟友国。”裕王神色冷然的看着叶子盈画出的那张草图,目光若有所思。励王和铭栾看着这张图彼此对视一眼,似乎终于明白叶子盈为何要求他们给她看一看视为机密的疆防图了。而江慕白却心头一惊,看着叶子盈那自信的神色不由得让他想起另一个人来。金泫看着那草图似是也若有所思,抬起头看着叶子盈言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叶子盈眉梢微抬,面带微笑的回道:“臣女想的是,金泫太子不要一时冲动做出唇寒齿亡的事情来!”“唇寒齿亡?!”金泫疑惑的重复道。“孤竹国位于苍奇国和车迟国中间,苍奇和车迟若两国相往必须要途经孤竹,如今孤竹因连年天灾,国库空虚,兵力残弱,给苍奇制造了大举进犯的机会,现在的孤竹国势单力薄,以目前边防的战报来看,若再不派兵去支援,以臣女的推算,两个月内,南川梅州一带就会率先沦陷,而那里距离京都只有不到一个月的路程,也就是,金泫太子若不能在一个月内将援兵借给孤竹抵达前线,那么孤竹势必就会被苍奇攻陷沦落为一个附属国,到那时,没有了孤竹国的遮挡,只要苍奇国一声令下,那么围绕车迟国周边的几个国就会对车迟群起而攻之,若是以往,以车迟强大的国力自然不怕几个国的围攻,但是,当孤竹成了苍奇可随意进出的阵营并时刻给其它国做支援时,相信那时被众国包围的车迟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叶子盈语气幽然的指着图纸讲解道。“你就那么笃定苍奇会攻打车迟?别忘了,在内陆,车迟是和苍奇一样的大国,他想打车迟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金泫眸色暗沉的言道。叶子盈闻言淡然一笑,看着金泫道:“难道殿下忘了一山不容二虎的法了吗?若在平时,苍奇和车迟国力相当,又有孤竹横隔两国其间,自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若没了孤竹的阻隔,被苍奇盟友国包围的车迟国,就成了苍奇嘴里的肉,吃掉是早晚的事!山河万里,任谁都想做内陆的霸主,正因为车迟强大,对一个和自己势力不相上下的国家,始终都是一个心腹大患,那么,在孤竹沦陷后,苍奇此时不除车迟更待何时?所以,臣女笃定,孤竹国一旦沦陷,车迟国必会面临唇寒齿亡的境地!”金泫听完心里一凉,神情沉重的做回椅子上,眸色低敛沉默良久后,抬头看向叶子盈问道:“你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本太子,这兵本太子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是吗?”“但这跟本太子娶你为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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