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夏天,处于大山的各族儿女,更活跃,更激情,更富有诗情画意,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不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多。>
高大帅时不时从工地上溜达,夸赞大山美丽。>
每个人都把衣袖挽起高高的,然后漏出上海手表。>
一只手拿起香烟,一边挎着皮包,一只手推着永久牌自行车。现在说媳妇不像以前了,不是几套衣服可以解决问题的,而是需要“三转一响”。>
“三转一响”就是,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再加上收录机。>
这些都是现在说媳妇,嫁姑娘的标准。这些不低的标准,农村人一般都是达不到的。>
许多俏妹子就远嫁恩施州城,宣恩县城。>
定下日子,收到定婚彩礼,就可以穿起了呢子大衣。>
去来可以坐吉普车,烟花也去五峰山看了人家,据说准备下半年结婚。舅舅,舅妈现在就在准备她的嫁妆。>
这一次去,亲戚都给了定婚彩礼,未来的公婆一下子就给几百块礼钱叫烟花买衣服。>
小个子的魏姓男子,看起来就油腔滑调的,剩下的城边未婚男人都这样。>
翻过垭口再转过弯就到家了,长年累月靠卖菜养家。>
韵儿姐家里也来了几个亲戚,说后坪刘家大儿子当兵回来了就准备跟着过去,写信讲好的。韵儿姐都给芙蓉说了想法,媒婆就是韵儿的姑姑。>
在东门河坝旁边住,说二天接刘家大儿子到恩施住。>
说有几层房子,似楼阁,就是有点小,韵儿姐很高兴。>
翠香小孩子都有了,十八岁就结婚了,上一次回来带了好多川橘,院子里大人小孩都有一份。是万寨芷药坪黄家板挨的人,家里有很多川橘,婆家也姓安。是姑父的侄儿,姑姑的媒。>
梅花姐,荷花姐,以及馨儿妹妹,都在没有告知父母消息,就跟做活的男人生米煮成熟饭,后来就就结婚了。>
芙蓉提提亲的事,希望耳聪早点请媒婆来说亲。>
“嗯!”“嗯!“耳聪点头。这一次回去,就给爹妈说。越是这样,芙蓉越心急。>
说恩施也有人多次提亲来的,爹妈就看我的意见。>
幺爸都生气了,不愿意再来家里玩了,也不管我了。>
芙蓉与耳聪的事情很纠结,耳聪很喜欢芙蓉,芙蓉也喜欢耳聪。可是耳聪拿不定主意,二伯几次回去,都把耳聪与芙蓉的事给父母讲了。>
还添油加醋的说;“老二,你们要准备彩礼啊!耳聪找媳妇哒!”>
爹爹听后不仅没有高兴,反而破口大骂。>
巴掌打在饭桌上,就是天王老子来讲,也绝不允许后山的女娃嫁给自己的儿子做媳妇。>
上一次耳聪,就被爹爹警告过的。说大山的女娃胆大包天,敢白天在河里洗澡,甚至敢与自己喜欢的男人跑。>
他看不惯,男娃与女娃打个光咚咚跑来跑去。>
还骂女娃不知道羞耻,“妈逼的——”>
还有名有姓的说,我们大队就有一个男娃,在修电站的时候,就把在河里洗澡的姑娘娃噌了,都坐牢好几年。>
还说千丝云大队有一个女娃,与男娃鬼混,有了小娃用皮带硬生生的勒死了。>
后来,爹爹又带信与崔伯,叫给耳聪讲哈。>
几天就没去芙蓉家里,芙蓉也没有来找耳聪。>
工地大部分人都离开了,二伯也到三岔挖地基去了。华友和他伯伯解木料去了,就剩正福与文华。>
工地有时候也没有事做,也可能几天就结账走人。>
正福与文华跑威龙坝去玩去了,据说传绿的姑父带信说有事做,他们先去看看。>
耳聪就想去找芙蓉谈一谈,去家里没人。问了几个姐妹也没有看见,又跑过去问要好的朋友。>
菜花说;“你去河边看看吧!”>
哦!芙蓉喜欢在河边洗衣服。经常与芙蓉坐在大石板上唱歌,“多年以后,我是不是还在你梦中多年以后,你还是我一生一世的情。”>
远远看见一件花布衣服挂在大石板旁边的树上,裤子搭在背篓上,一双球鞋晒着太阳。>
耳聪突感脚杆转筋,嘴也哆嗦起来,知道发生了什么!>
衣服与鞋子,还有背篓正是芙蓉的。>
便想看过仔细,于是就四周认真寻找。四处是蔓延的水波,根本都没有人影,便关心起芙蓉的安危来。>
大山跨下的泥石,形成各种洞穴,宽阔的水面很远很远。四面的溪水哗哗的流进池塘,池塘涌出来的水就流向小河。>
那瀑布,那峡谷,本就让人心惊胆跳。>
耳聪多少次告诉芙蓉不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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