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蹲在暗处,小心的观察着悬浮车内的三人。
她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要论起来隐藏行踪的手段,于暮才是个中的行家,她一点儿也不认为就自己的这点儿水平,在于暮面前够看。
不过她现在人在暗处,那三人却是在明处,她未尝没有一试的机会。
束手就擒,可不是她的作风。
三人不知道是因为彼此并不熟悉的缘故,还是说本身就不合,彼此之间的交谈并不多,甚至是坐在驾驶员和于暮身后的那个年轻人,看向两人的眼神儿颇为的睥睨。
也正是因此,夏琳才将对方称呼为“监狱长”。
瞧着对方的态度,应该是于家家主直系子侄辈,而且还是在家族颇为受宠的那种,不然不会对于暮这样不客气。
不过,这人居然会来押送她这样一个小角色?有病吧,还绝对病的不轻!
瞧着正挑剔的指示于暮为他做事的年轻男子,夏琳撇撇嘴。
于暮神色淡淡的看了于清一眼,又看了一眼对方要求他“剥干净”的水果,便收回了目光。
即使他已经不被于家家主需要和信任,也不是这样一个跳梁小丑能够随意指使的,更不要说这样等同侮辱的行为。
瞧见于暮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使,年轻男子愤愤的瞪着于暮。“喂,不是叫你呢!快给本少爷剥青果~”
“于清少爷的手已经残废到了连青果的壳都剥不掉的地步吗?”于暮这次干脆连看都不看一眼于清。目视前方,冷淡的回了一句。
“你!”于清气的脸色涨红。“于暮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谁!”
于暮冷笑,“不管我是谁,都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不过是一个受着家族父辈余荫的二世祖而已,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当年于魏祥对他有恩,这些人真以为区区一个于家就能困得住他?
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明知道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还是兢兢业业的为那人付出了那么多年。
结果呢?
也不过是兔死狗烹。
“切!小爷警告你。不要不识抬举,不然我弄死……”
于清的话并未完全说出口。就在于暮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神中缩了回去。
瞧见于清闭嘴,于暮扭头不再搭理他。
“哼,不过是一个……”于清哼哼唧唧的小声骂着,却不敢再大声挑衅于暮。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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