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朗达索的解释并没有让苏禹感到放松,因为从某些方面来讲,法国经济在一定程度上与华国经济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
两者都是靠中央计划和市场机制共同协调经济,在经济的关键领域,国有化程度都很高,当中就包括至关重要的金融业。
就算苏禹有前世的信息见识,但是面对人为因素很强,国有化程度高的金融市场,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这种要靠政客拍脑袋决定的事情,其中的不确定性风险太高了。
而且在法国的政界也和世界其他国家一样存在浓厚的左右翼思想色彩,保守与开放并存,在经济低迷的时候,法国社会就会盛行经济民族主义。
苏禹知道自己的身份始终是一个尴尬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前世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依然存在。
当然,主要也是苏禹以前从未涉及到这种高度的问题,没这个经验和解决之道,他前世说起来也只是一个打工仔,但现在他是一个大型金融集团的老板,他本身就代表了一种资本!一种会被带上有色眼睛看待的资本!
如果能够确定法国政府当前态度和经济政策,苏禹当然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此刻,他想起了在“佳士得之夜”晚会上认识的未来法国总理,拉法兰,他现在觉得非常有必要跟这个人搭上关系,因为这个老头在未来执掌法国内政,还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现任法国总统希拉克的意志,。
苏禹一直认为强大的政商关系才是创造财富的最大源泉,在以人为主体的市场经济中,政商关系就意味着价值,就连古老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到现在都一直保持着“和国王一起散步”的祖训。
“如果不考虑政策问题,达索,你确定皮贝鲁先生真的能够成功?”苏禹轻轻捻着雪茄,眼睛无意识地望着书房墙壁上的一幅油画,问道。
说实话,苏禹对于银行业确实很有兴趣,对于一个金融投资集团来话,一家稳定的合作银行是集团进行投资的有力保障,但是相比于投资一家银行,他心中一直有一个没有显露于人前的野心,那就是收购一家银行!
一家有银行作为核心子公司的金融集团与一家没有银行的金融集团,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前者如同有根的大树,枝繁叶茂,后者如同没有根的浮萍,随波逐流。
苏禹也一直在考虑关于组建财团的事情,财团相当于有编制的正规军,而单独一家集团却如同散兵游勇,如果以后想要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开疆拓土,没有一个附属,或者说属于他的财团,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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