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广田心里有郁气,只喝了一碗粥,便不喝了。
丁鹏将碗拿回厨房,又从厨房出来,刚在丁广田身边坐下,丁广田开口道:“鹏,爷爷还有两块金砖,你,是不是该拿出来,直接分了?”
丁鹏想了想,回道:“早分了,早安生。”
“嗯!”
丁广田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你该怎么分?”
“把你给我的那块算上,卖了钱,四家平分。”
“你倒是不怕吃亏!”
丁鹏笑道:“我吃点亏,我爸心里就痛快了,这个吃亏就是占便宜。”
“嗯!”
丁广田又沉思了一会,道:“剩下的两块金砖,要是一块给你叔,一块平均分给你大伯、二伯,你觉得怎么样?”
“爷爷行,就行!”
听到丁鹏这样回答,丁广田脸上多了一点笑意,道:“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呢!”
丁鹏想了想,回道:“我是不喜欢叔,要是金砖是我的,我肯定不分给他一点。但是,金砖是你的,你怎么分,我根本没理由反对。”
丁广田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道:“明天,我就将剩下的两块金砖也挖出来,都分了。”
丁鹏犹豫了一下,道:“爷爷,要分还是现在就把大伯、二伯、叔他们叫过来,一起挖出来吧!”
“怎么?你怕他们有人觉得我还藏了金子?”
“大伯、二伯不会,叔却不一定。”
丁广田长叹一口气,道:“你对你叔成见还真深!”
“叔他是种什么花,结什么果。”
丁广田想了想,觉得丁鹏的有道理,便让丁鹏现在就去叫丁多生、丁多丰、丁多山、丁多泉。
丁鹏先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确定父亲跟大伯现在都在陈学斌家门口看着丁多丰,便往陈学斌家走去。
陈学斌跟丁多丰的恩怨,要从当年丁多丰跟陈学斌同时看上邻村的一个姑娘起。
当时,陈学斌跟丁多丰好公平竞争,然而,陈学斌却耍了花招,将丁多丰灌醉,让他在醉酒之下跟邻村一个名声很差的寡妇胡混了一晚上。
丁多丰因为这事儿,后来严打的时候,差点也被严打了。
就这样,丁多丰跟陈学斌结了死仇。
开始几年,丁多丰醉酒了到陈学斌家闹,还会让陈家跟李家、丁家对峙起来;后来慢慢的,丁多丰再到陈学斌家闹,陈家的人也都当笑话看,李家的人也不去撑场面了,一般也只有丁家的人跟陈学斌的一个亲兄弟会管这事儿。
丁鹏来到陈学斌家,丁多丰正在跟陈学斌对骂,陈学斌的儿子、儿媳妇也正在跟丁鹏的两个堂姐在对骂。
丁多生与丁多山在边上看着,陈学斌的弟弟陈雪峰也只是在边上看着。
丁鹏当初在陈三强家打断了一根粗杠子,让村里人,尤其是陈家的人都忌惮他几分。
丁鹏一到,陈学斌的儿子声音便了许多。
陈学斌也怕丁鹏耍横,声音也了一些。
丁多丰见丁鹏一到便威慑住了陈学斌一家人,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也不吵了,摇晃着就这么走了。
丁鹏走到大伯跟父亲跟前,低声道:“爸、大伯,你们拉着二伯,我去叔家叫叔一声,咱们一起去爷爷家。”
“你爷爷让你叫的?”
“嗯!”
丁鹏点点头,大步朝着丁多泉家走去。
不一会,丁多生四兄弟,还有丁鹏、丁鹤这两个辈,又再一次的聚到了丁广田的院子里。
“嗝!”
丁多生四兄弟,丁多丰性子最直、最藏不住话,他打了个酒嗝,当先开口道:“爹,你又叫我们过来干什么?”
丁广田看了丁多丰一眼,又看了丁多泉一眼,沉声道:“我叫你们过来,是想把剩下的两块金砖也挖出来,给你们分了。”
“爹,你之前不是只剩下一块金砖了吗?”
“我不能藏些养老钱吗?”
丁广田瞪了丁多泉一眼,就那么看着丁多泉,沉声道:“我留点养老钱,估计死的会更快,所以我打算把剩下的两块金砖也给你们分了,我以后的生活就靠你们了。我想看看,我没老底儿了,你们会怎么对我。我还想看看,是我这个年近八十的老头看人准,还是那个子他看人更准。”
完这话,丁广田也不理脸色难看的丁多泉,对着丁多生道:“金砖就在厨房水缸底下埋着,在一个铁盒子里,你领着他们三个,把金砖给挖出来吧!”
“爹……”
“快去!”
丁多生又犹豫了一下,在丁多丰、丁多山、丁多泉的脸上分别扫了一下,抬步朝着厨房走去。
丁多泉看了丁多丰、丁多山一眼,见他们根本没有先动脚的意思,于是先一步跟着进了厨房。
丁多山还在迟疑,丁鹏开口道:“爸,你扶着二伯进去。”
这么多年,丁多丰喝酒喝醉,只到陈学斌家去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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