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泼了一盆水,把虚竹躺下的地方冲了冲,一股黑色泥土被冲了下去,然后段誉躺了下去,虚竹开始搓。
段誉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道,“你,如果我当年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也努力些,不就也考去东北了吗,然后人生地不熟的时候,给她温暖和依靠,现如今和她双宿双飞的人不就是我了吗?”
虚竹狠命搓了又搓,搓的段誉咧嘴叫道,“靠,这是人,不是死猪,用那么大力干嘛!”
虚竹回道,“我这是要疼醒你,不要再意淫了,就算你和她考在一个学校,也不会喜欢你的,初中三年你们都在一个班,还是前后桌,你不是也没戏?再了,你有鼻炎,就算东北那旮冻不死你,也让你生不如死!”
虚竹的很是,段誉有鼻炎,最怕冷,一到冬天鼻涕就止不住,最难受的就是头疼不已。不过如果真的有希望在一起,鼻炎又算的了什么,高二那年暑假,段誉就曾打算做手术,把鼻炎解决了,然后到了东北就没有后顾之忧,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即便虚竹这样,段誉心里还是抱有侥幸的,万一她只是想找个暖男呢,而自己又是那么柔情似水的好男儿,不定异地他乡,她会考虑自己,不过这一切都是浮云了,而现在也许她正躲在某个男生的怀里看着雪花飞舞,好不浪漫,而自己却陪着一群光屁股的爷们在搓澡……也是基情四射的年代啊!
虚竹搓了半天,没见到一点灰,放弃了努力,拍了拍段誉,道,“不搓了,累死了!”两个人走到外面,穿了衣服躺下等待其他兄弟。
一行人又来到游戏厅,见到久违的苹果机,一时几人兴起,纷纷掏了一元硬币去猜,玩的不亦乐乎,赚钱不重要了,就是回味一下童年……
第二天,早上,班长给每人发了口罩和手套,然后全班来到了实训楼,在等待了半时后,一个老师模样的老头走了过来,开了门,大家进去,发现是一台台钳工机器,各人被安排到各自位置,然后分发工具,和原材,就是前面提到的那玩意,每人一张设计图,上面标明尺寸和方向,然后别的话没有,就是一个字,干!
为期五天的苦逼日子拉开序幕,大家都没有太多的话,都闷着头就是一顿猛锯。一天就限量三根锯条,由于没有经验,虚竹这刚装上一根,锯了没几下,嘭的一声又断了,最后没有锯条,借了段誉几根,又断了,没办法,于是几个人偷偷跑出来,到了市场上五金店买了几块钱的,拿了一把回去。
第一天是最辛苦的,车间的气温和外面没什么两样,这下干冷的天气下,一阵干下来,虚竹已经汗涔涔,而那块顽铁还几乎纹丝不动,只有一指甲长的切口,反观段誉已经快把一面完整的锯下来了,急得虚竹快要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对段誉,“誉哥誉哥,快帮我拉两下,我快要挂了!”
段誉走过来,从新锯了一个开口,很快就把线路锯了出来,锯到一半,还给了虚竹,虚竹接着这个方向锯,很快就追上了段誉,两个人头也不抬的又忙起来了。
老师悠闲的喝着茶,看着报,偶尔站起来巡视一下,看到方法不对的就指点一下,然后又重新倒一瓶茶,继续看报。这一幕让段誉想起了学时那个彭连虎,每当考试时,老彭就去代销店那里花上五毛钱买上一大袋瓜子,然后躺在课桌上嗑瓜子,把一双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上,低着头如同老鹰般寻找猎物,目光如炬!
老彭也许早就不在了吧,而自己也不是那个拿着印着雷锋头像的田字本颤抖着去找他检阅的孩童,老彭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甲上”,通常都是“乙上”,那时自己还挺怨恨他的,如今都是浮云了……
台上锯出来的灰已经厚厚一层了,一面终于锯了下来,这还不算完事,还得打磨,用锉使命擦,什么时候磨的平整,没有缺口为止。一天下来,大家都要虚脱了,回到寝室,简单吃了饭,段誉就倒下了,看着手上的水泡,段誉骂了一声,“操蛋!”
虚竹还不忘去撸,每次回来身上都是一股烟味,也是倒头就睡。
半夜,段誉睡不着,忽然听到虚竹悄悄喊他,“段誉~段誉~”,段誉起身骂道,“要死啊,干嘛!”
“上厕所不,一起!”
“我不了,自己去吧!”段誉重新倒下来。
虚竹爬过来,走嘛,走嘛,陪我去!
“我不搞基,又不是女生,上个厕所还要人陪!”段誉转过身去。
“靠,人家害怕嘛,我怕白鞋!”虚竹央求道。
段誉心想,来了那么久也没遇到,那这次再去碰碰运气吧,“行了,别恶心,大男人撒什么娇!”
两个人向厕所进发。
虚竹撒个尿还不老实,东瞅西看,段誉一边放水,一边也是警惕着,直到尿完也没什么动静。虚竹一溜烟跑回去了,段誉还在慢慢走,到了寝室门口也没出现,失望的段誉再也不相信了。
第二天,就有人受不了煎熬,跑去五金店用机器切了四个面回来。被老师抓到了,太明显了,傻子都看的出来,机器切的有很亮的痕迹,而且是一面光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