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沈若良又在北京的寒冬里度过了见不到那女人的另一个星期,不过一切都还安好。
他在学校的楼梯上故意崴了脚,虽然差不多都是装的但让所有人都看到了,然后顺理成章地一星期没有上体育课,连带着平时走动都变得少起来。他不仅再次佩服自己的机智和演技,甚至觉得这一定是小白糖智商高的基因在影响着他,毕竟这小家伙儿肯定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
当然,一个存在仅一个月的小胎儿是否能有怎样的意识,尚且不为人知。在这方面没有多少研究,所以沈若良也拿不准到底该不该胎教什么的。为此他努力读了那本厚厚的《人体与动物生理学》里有关的好几页,那文字着实晦涩难懂,他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到底一个月大的小胎儿能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那个作者恐怕语文学得不怎么样。
沈若良又特意看了一眼作者,上面标着是一个叫“丹尼斯·布朗”的英国人,隐约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不过无论怎样要么就是这个人的作文能力太差要么就是翻译的水平低,反正他死不承认看不懂是因为连里面最基本的名词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人类到底是怎么学会生物学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学得会?
不过他最近开始变得困倦起来,对于这些难懂的书也就没再怎么看,反正人类那么多年不都是正常地生育繁衍么,懂不懂生物学不也都一样?而且他的口味也变得奇怪起来,不光是喜欢往面条里加很多醋,就连原本一点儿都不吃的辣椒也开始喜欢起来,而从前一向爱好的孜然花椒等香料的气味则让他觉得恶心,甚至有时候还会想吐。
为了掩盖这样的反应,他只好对和他一起吃饭的杨燕燕解释说自己最近胃部不太舒服。然而杨燕燕却非常热心地告诉他可以去找李光瑞要点儿药治治,据说她的祖母是位老中医,特别擅长治疗各种慢性病。
沈若良感到非常诧异,祖母是老中医,却能生出李光瑞这样的“科学分子”?虽然从来不关注什么医学,但他还记得小时候广播里经常报道些大医院里医生执着地给病人开中药或者不开中药而引起的纠纷。
当然,肯定不能去找李光瑞的祖母,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胃病。所以沈若良婉言拒绝了,并且含蓄地表示他不相信中医。
然而,鉴于那些提供现代医学的诊断和治疗方式的大医院常常人多口杂,未免会被别人看到,沈若良还是觉得如果再过几个月他恐怕就不得不到那些中医的小诊所里看了。其实中不中医他倒也不介意,虽然那女人肯定会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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