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听到她这么说,沈若良又有些忍不住想哭了。他知道了那女人其实不想要他,但她却并不是不想负责,而是在寻求一种不用留下他的负责的方式——然而这种事情,她明明随便答应一句就好了。她只要答应一句肯定就会有成百上千的家庭愿意把自己家的男孩子送给她(注:为了避免误会还是注明,这只是若良的臆想),然而她却并不想要。
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负责,而是因为……沈若良猜测到,恐怕是因为她不想伤害他吧,因为她不喜欢他,所以不想自己住进她家之后一辈子都处于痛苦之中。然而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陪伴她,并非再企望什么别的不可求的身份。
“文先生……”沈若良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感觉到身上的那些地方因为用力的缘故隐隐酸痛,再次提醒他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恨您,我真的原谅您了,您也不用补偿我什么……让我在您身边陪着您吧。”
文玢见他依旧说这话,不禁感到一阵无力:建国已经四十余年了,而所谓的封建礼教难道还依旧没有丝毫剔除么?这个男孩子,明明上的是区里最好的中学,接受的也是开放先进的教育,然而却依旧会有这种想法。不恨么,原谅么,不用补偿么,甚至还觉得他因此就不得不依附于她生存,文玢感到不能理解,并且感到愤怒,而这种愤怒却又丝毫没有一个发泄的对象——这男孩儿是无辜的,他的继父其实也是无辜的,该对那些禁锢人类灵魂的旧观念的牺牲者负责的,是这观念和社会本身。
她只能尽力劝导,而且,如有必要她或许也不得不对这男孩儿以他们所能接受的方式负责,可那是最坏的打算。
“你该恨我,若良,也该得到补偿。”文玢低声说道,“而且,无论怎么说,这其实在你人生中只是一件事儿而已,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人生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
“既然人生很漫长,”沈若良立刻小声问,“那让我陪着您几年可以么?”
“你不用这么……”文玢想用“糟蹋”这个词,又觉得太重,最终还是缓和了语气,“这么委屈自己。你还年轻,若良,你有无限的可能,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
她其实很想说即使**在国内被认为的似乎很严重,但在苏联乃至其他欧洲国家相比于其他则根本不把这当回事儿,况且即使在国内也有许多思想先进之人能够认清人类的本质根本不是**。
可是沈若良却继续小声说道:“我只是想陪着您几年,没有别的意思。而且……而且这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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