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于谨慎,我特意托了冯氏代我将玉牌转交给鹤公公,用来与七姐传信,可是出了差池了?”
和珅与他说过,但他不知细节。
和静点头,将当日的情形说给了他听。
听到冯霁雯险些被冤枉盗窃皇子玉佩,永琰不禁倍感意外。
怪不得她回去之后那样生气,逼问他玉牌的来处。
最终没问出什么来,干脆将玉牌砸在他身上,要他滚蛋……
当时他无疑也是气愤的。
可如今想想,到底还是自己太过不谨慎了。
只想着为避人耳目不可将玉牌直接交给七姐,而是由鹤公公从中转交较为妥当,却忽略了冯霁雯的安危。
实则那件事情本身,就是有着不小的风险在的。
只是当时他尚且不知皇上有巡京之意,除了借着牡丹花会向和静传信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想到这些,永琰心中不禁涌现了几分愧疚之意。
他在宫中这几年可谓尝尽冷暖,从下人到外祖家人人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越是如此,别人的援手便越发显得弥足珍贵。
隐约记得额娘弥留之际,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便是:为人在世,仇可以不报,但恩一定要偿。
他听进去了一半。
恩他会还,但仇也必然要报。
虽然他知道自己力量渺小,甚至连自保都是问题。
但倘若有机会,他一定会加倍偿还。
他想,他既侥幸活了下来,必然就是有机会的——
他暗暗抿紧了唇。
……
和珅接下了钱应明一案,结案前暂不必去宫中当值,故而次日一早,便直接去了理藩院。
“大爷接下来怕是有的辛苦了,奴婢昨晚守夜,见过了子时,书房的灯火都还没灭呢。”內间中,小仙对冯霁雯如是道。
过了子时都还在书房呆着?
这人该不会一整夜没睡吧?
冯霁雯讶然地想。
而当她来到书房中欲铺纸练字儿时,瞧见了书桌上那厚厚一沓纯手抄的随笔之后,不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随手翻看了几张,其上记着的皆是理藩院所办之案的相关事项。
字迹略有些潦草,可见是梳理时随手所记,然字体却也另有一番飘逸的美感。
可这厚厚一沓,没个一整夜只怕真也难梳理的出来。
冯霁雯这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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