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祸害找出来便是谢天谢地了
“必然是冯英廉那老东西”汪士英骂道:“只道秦静那贱人之前在英廉府上卖身为婢,乃是犯了事被抓去衙门治罪的眼下旧案重提,定然是英廉府的手笔了”
“英廉府”
“这就是你的好表叔”
“不过一个下人罢了,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地赶尽杀绝吗”孙氏起了身道:“我我这便去一趟英廉府”
“你以为你能进得去英廉府的大门吗别去给我丢人现眼了”
没准儿还会落人口实。
“那那可怎么办才好”
“不是还有金家吗”
“金、金家”谈到这个亲家,孙氏早已没了起初的底气,不确定地道:“珠儿如今都不愿意回来了他们能帮咱们吗”
“找珠儿何用。”汪士英道:“明日一早你备足了礼,只说去见金夫人,届时寻了机会与她说明此事,先去探一探他们的意思倘若他们不愿帮忙从中周旋,你便求他们帮着将秦静找回来这等举手之劳的小忙,纵是顾及情面,我想他们还是愿意帮的。”
孙氏闻言只好点头。
“实在不行便托人去宫中传信,让芸儿回来一趟。”汪士英抿紧了有些发青的唇。
外面夜色深浓,漆黑不见五指。
西跨院中,有一名丫鬟挑着一盏纸糊灯笼放轻了脚步跨出院门。
翌日早,和宅外书房。
刚从外头回来的刘全正跟和珅禀报着自衙门带回来的消息。
“”
一通话禀完,未听得和珅言语,刘全忍不住抬起头来悄悄瞧了他一眼。
只见他坐在书案后,脸上并无半点神情,可若说在出神,却又不像。
“爷”
刘全试探地唤了一声。
“知道了,退下吧。”
刘全怔了一下,遂才躬身退了出去,并将书房的门合上。
外头天色阴沉着,更有萧瑟冷风拂面,刘全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缩了脖子,将双手揣进了袖筒里,步下了石阶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书房,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算是瞧出来了,太太一日不醒,爷就一日没有心劲去理会旁的事情,竟是半点也不似从前了
“虎子”刘全扭过头来,正见虎子迎面走来,就问道:“这一大早地,你过来书房作何”
“我来给大爷传话儿呢”虎子吸了吸通红的鼻子,一面道:“红桃姐说前院来了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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