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宿醉!
可余良悲凉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没醉!他们两可是将酒家掌柜都给喝哭了好几次。期间那掌柜一直在。
“九爷,九爷爷,没酒了!”
“没酒还叫什么酒楼,不如迟早给爷爷关了!快拿酒来,赶紧的,不然抄了你这破酒楼!”
“九爷,你再喝,其他客人就没酒喝了!”
“你到底上不上酒?”老九一拍桌子。
“上,上!九爷您稍等,就给您上!”
掌柜的每上来一次便哭一次,可李老九管不了那么多,一次比一次骂的更凶,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敢砸酒楼,当场就摔坏了一张长凳。
喝到最后,李老九自然是酩酊大醉了,当余扶着他离开时,掌柜的激动地险些跪下来。
“两位大爷你们慢走,慢走嘿……”
“这酒楼的饭怎的这么贵?一顿饭就吃了三十两银子!宰人的店吧?”林蛋嘟起了嘴,一想着一顿饭就吃去了三十两银子,心里就堵得慌,想当年自己和娘一起的时候,一年到头也用不到三十两银子。
“这还是有老九在,掌柜的给打了折扣了!不然至少得这个数!”余伸出了五个手指,毫不在乎着,“这酒可不便宜,都喝了快十坛子了吧?”
林蛋无论如何还是无法理解,这一晚注定心情也好不了了,心中一直有个梗:那可是三十两银子啊!可以买好多好多的鱼。
李老九可是将自己给彻底喝糊了,他之前想得很美,那画面应该是他扛着娄天甲回来,他呢一边哼着调,一边还能奚落一番林蛋,连怎么他都已经设计好了。
可最后没想到却反了过来,自己醉的越来越厉害,可娄兄弟呢还跟这没事人一样。
然后他就喝红了眼,直到最后便趴在桌上像一条死猪了。反过头来余哼起歌来了。
“天生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喔……我若担心我不能飞,我有你的草原……嘿呦喔哦……”
每当余唱起歌来,林蛋总能很安静,享受着。
“你也唱,我来教你!”
“啊……我唱不好的,我听你唱就好了……真好听……”
回到家后,这一晚余没有写书,而是守在了李老九的房子里,这人一旦喝醉了,便吐的稀里哗啦,而且吐个没停。
“别把胆汁吐出来了!”余不怕脏,清理完了呕吐物后又心翼翼帮着李老九擦拭着一塌糊涂的嘴。
到了后半夜,李老九才算消停了下来,睡得安稳了。余这才回到房内睡下。
“他睡好了吗?”
听到林蛋话,余突然间有些感动,这妮子等着自己呢。
“对,不吐了,彻底安稳了。你还没睡呢?很晚了快睡啦。”余蹑手蹑脚脱了鞋袜外衣便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竟然是暖的!还残留着林蛋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大概便是少女的体香吧?
林蛋怕余冷了,便将床外侧这边的床先暖好,等到余回来后,她便翻到了床内层的冰凉一侧。
余没有感谢,没有话,嘴上弯出一个弧度,笑得甜,躺下了便进入了梦想。
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感谢不必挂在嘴边,他心里只给了自己一个信念——今生定不能负她!
林蛋嘴角上的笑意与余如出一辙,如同默契一般,弯出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在听到余轻轻的呼吸声后也沉沉睡下。
夜晚寒冷,但少男少女的心却无比火热!
等到第二日醒来,余再一次去到了李老九的房子里,发现这货没有醒来的任何预兆。
“咳咳……平时你不是起床很早么?丫的,今天怎么跟一条死猪一样!”余咳嗽了一声,故意提高了分贝道。完他一脸骄傲出了门,他得去跟老严打声招呼再出发。
等到余走出的那一刻,便听到嘭的一声,再过后便有个人声响起。
“哎呦……”
林蛋提着长裙碎步跑来,打开李老九的房门后,一开始满脸担心,几息后她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笑毛啊!没见过男人睡觉么?不害臊呢?!”
李老九的床已经彻底坏掉了,床外沿一大块直接榻了,此刻正跌在床下,紧皱着眉头,一手扶着腰部,看来是疼得不轻。
“都疼成这样了!我帮你叫大夫过来吧?”
“你以为我和那娄天甲一样脆弱呢?别叫什么劳什子大夫,快走,快走!你再不走我砸你了!”李老九将身边不远的鞋子捡起来直接朝着林蛋扔了过去。
林蛋身子一闪躲开了,吐了吐舌头便跑开了。
“睡觉也不老实,摔死了活该!”
李老九这一下是闪到腰了,但他这优良的身体素质要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只是这一口气憋着,不知道何时能够释放!
“这子是不是提前吃了解酒的药了!怎么可能?我李老九怎么可能输呢?!”
可当他看着那被他锤坏的床,又有些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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