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健平喜欢帮钟瀚亮照顾她,是因为跟她在一起,会让他感觉内心有一份特别的安宁。
看见健平满头是汗,梅梅一边递湿纸巾给他一边:“让明明下来走走,锻炼锻炼他。”
“行”健平放下明明,接过梅梅递给他的纸巾和矿泉水。
明明一下来就步履蹒跚的向前跑去。梅梅在后面追着:“明明,心哦!乖,慢点。”
明明跑到一个转糖饼摊前停住了,他指着糖饼摊上插着一个用糖画成红红绿绿的漂亮鸟:“妈妈,要。”
“儿子,,我要,不是妈妈要。”
“哈,他才一岁,哪里分的那么清,能表达出他的愿望已经是很好了。”
“儿子给霍爸爸听,这个是什么?”健平蹲在地上问明明.
“鸟”明明歪着头喃喃的回答到。
“哇,真棒!梅梅你看他能把这个词和物体相对应喔。这可是2、岁孩子才做得到哦。真不愧是天才的儿子!”
“是吗?真的吗?!”梅梅惊喜的问道。接着梅梅看了看呢个糖画:“主要是这个鸟画的太像了。我这个不懂画的都觉得好,你这个大画家是不是。”
健平认真地看了看:“嗯,很有动感,神态抓的很准。”着他望了望正埋头在一个本上画东西的摊主,脸上呈现出一种欣赏又略带惋惜的表情。
摊主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男孩。男孩五官清秀端正,脸却很清瘦,略显苍白,不过他的眼睛很有神采还透出一种机灵。他抬头看见他们三人时,马上给出了一个笑脸,指着鸟问梅梅:“漂亮姐姐,你们是要这个鸟吗?”
“嗯,多少钱啊?”梅梅笑吟吟的问。
“不要钱,送给你!姐姐你好美哦。”
“那不行!这么热的天,你还出来帮家里大人守摊,咋能不收钱呢,一会你家大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二块钱够吗?”健平接过鸟糖画给明明,并把抱他到腿上然后对男孩。
“我家没大人,只有我和哥哥,这个摊子就是我的,哥哥负责卖气球与玩具。我就可以做主送给姐姐。”男孩很肯定地道。
“怎么会没大人?爸爸妈妈呢?你不上学吗?你才多大呀,就要在这守摊?”梅梅听到男孩的话便焦急地寻问他。
男孩从摊后拿出两张塑料板凳,递给健平和梅梅,望着他们俩:“你们真的想听我的龙门阵吗?”
健平:“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再你的故事。这些糖画是你画的?你刚才在画什么我能看看吗?”
“是我画的,糖画是我爷爷他死以前教我的。嗯,你看嘛,我从就喜欢画画,但家里没钱专门让我学画画,都是读书时上美术课学的,这些都是我不忙的时候看到啥子画啥子。”男孩一边一边把本递给健平。
“哦,这样啊,画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慢慢吧”健平很认真的看完了本上的每一篇画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男孩对他道。
梅梅打开她手里的矿泉水瓶盖,递给男孩并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叫程兆方,哥哥叫程兆东。我已经快十五岁了,哥哥十七了,我哥前年就没上学了,我是今年过完年没切上学咧。我三岁时,爸爸和别人打架把人杀伤坐牢了,妈妈跟其他男人走了,到现在都不晓得在那嗒些。
我同哥哥是靠爷爷奶奶种地养大的,前年爷爷得了肝癌,为了看病用光了家里头全部的钱,还借了好多钱,奶奶也累病了。爸爸放出来后带到哥一起去南方啥子工地上打工,为了多挣钱给爷爷奶奶看病,他天天加班太劳累,结果从九层高的架子上摔下绊死了。”程兆方道这时声音有些梗咽。
而梅梅听到此时眼圈已红了,晶莹剔透的
泪珠在黑宝石般的眼球上打转,看着男孩想要什么又没转头望着健平。
健平好像知道她要什么,靠近她耳边轻言柔语的:“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让他完,如果是真的能帮,我一定会帮他。你不许难过好吗?嗯。”
梅梅给了健平一个感激的眼神。在帮助别人这方面,她更喜欢和建平交流。因为老公最不想她做这些与她无关的事,而健平却很愿意帮她达成想法。
男孩停了一会,平静下来接着:“爸爸死的事我们都瞒着爷爷。工地赔的一万块钱还完还账,剩地来给爷爷奶奶医病,不到一个月钱就用完了,爷爷还是没救活。爷爷到死都不晓得爸爸早就死了,奶奶为了不让我们两兄弟为给她医病,又借一屁股的债,估到出院回家自己(切)山上扯草药吃。病就拖起,一直拖到今年腊月间,还是没拖过年就死了。”
梅梅听到兆方家庭的不幸事,她眼泪还是没忍住,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健平看着她粉面泪花的样子心疼的:“没事,梅梅,都已经过去了。你看弟弟都没哭,你在哭,一会明明该跟着哭了。”完健平用手轻轻挑起她滑落的头发拤在耳后,并用纸巾为她擦去泪花。
男孩讲完后,眼圈也很红,只见他把头往后仰,强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天空看。
梅梅、健平都被他的举动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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