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冷面腹黑男人挂断电话进卧室换上睡衣,拿出刚才在阳台取下梅梅的贴身衣物,躺在床上把它放在枕边,一边闻着一边在脸上轻轻摩擦着。他此时面色平静如初,目光确很深邃,呈现出若有所思的状态。
手表再次把他震动醒时,已经快到11点了。梳洗完后,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走到阳台躺在那把凉椅上,从阳台的花型孔往对面阳台看去。
昨天,他就是在这个位置上看见了梅梅。看见她在阳台上翩翩起舞;看见她百般娇媚的给老公打电话**;看见她给儿子温情脉脉的唱摇篮曲;看见她又比又划、一颦一笑、含羞带怒、万般风情的和同事聊天。
由此,更有了歌舞厅里她美妙动听的歌喉,舞动着优美舞姿的曲线玲珑身材。让她那有东西方混血般的神秘与完美的脸,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迷人气质,有超强的存在感。她这种与众不同的美,让他这个从十几岁就开始猎\艳,玩过女人多到转身就忘的高手都无法忽略。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让他过目不忘的漂亮嘴。
梅梅和罗兰都还没起床。但她们的同事都起来在阳台上聊天。刘畅从楼上对着梅梅她们房间扔了个石子,然后高声叫到:“香梅梅,还不起床,都要退房了。我们三缺一等你打麻将了。”
他的叫声没把梅梅叫醒,却把罗兰吵醒了。罗兰洗漱完到阳台对刘畅:“幸亏冬梅不是你老婆,连个懒觉都不让她睡。”
“错,如果她是我老婆,我就会抱着她睡到自然醒。再了,大家都在同一时间睡觉,我们早就醒了。都11点了你们俩个还再睡,不会是睡迷糊了吧。”
“可能是太疲倦了吧,我睡得特别沉,还口干舌燥。”罗兰道。
“一天到晚就想人家冬梅做你老婆,可惜你没机会了,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尤雪对刘畅讥讽道。
刘畅马上拉下脸,瞪着尤雪凶狠的:“贱\货,关你屁事!管他白日梦还是**,我都愿意梦见她,你能把我爪子嘛。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蓉蓉站在尤雪傍边,听到刘畅骂她,就安慰她道:“你为啥子要去毁灭人家的幻想嘛,不挨骂才怪。人家现在主要是靠幻想、臆想,才能成为男人的嘛。”
面对蓉蓉的含沙射影、话中带刺,刘畅却毫无生气之意,他举起双手对蓉蓉:“姑奶奶,怕你了!我投降,饶了我行吧!”他对她们俩人截然不同的态度是有渊源的。
蓉蓉是他的大学同学,当年他们是情侣,他也是蓉蓉的第一个男人。但蓉蓉对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让他不堪负重,于是选择了逃避。蓉蓉苦追不放,那时他年少轻狂,为了彻底摆脱蓉蓉,采取了过于极端的手段。
故意选择蓉蓉回宿舍的时间,同她的好友上\床。他的目的达到了,但对蓉蓉的伤害,却也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隐痛,必定蓉蓉把姑娘之身给了他。特别是蓉蓉现在喜欢插足别人的家庭,这与他当年对她所做的行为是有关联的。
命运让俩人再次重逢后,知道自己对她有错。无论有理无理都会让她几分,希望能减轻他的罪过,消除她心中的憎恨。
尤雪是他第一个想带回家见父母的女人,也是想和她结婚的女人。他同尤雪交往了三个月后,被她的静和温柔所打动,想和她结婚,就带回家见了父母。他父母也很喜欢这个白皙静、漂亮温柔的女孩,开始为他们准备结婚事宜。就在这时,刘畅收到尤雪与一个男人的亲热照片才知道,她是一个心机很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为了转干、升官与原来的科领导上\床,是那个男人的情\妇。因为遇到刘畅想要和她结婚,所以向那个男人提出断绝关系。那个男人气不过,就把他们的亲密照片寄给刘畅。刘畅一气之下把他们俩人揍一顿,与尤雪分手。从此他见到她,就以贱\人
相称,对她厌恶至极。
刘畅和彭宇杰对罗兰:“你去叫冬梅起床吧,我们过来了。”
就在他们话的时间里,梅梅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和老公在爬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他们来到山顶正在看风景。一个高大的男人,对着她老公的头开了一枪,老公满脸是血的掉下山去,梅梅跟着往下跳时,被那个男人一把抱住,你可不许死,你是我的女人了。梅梅拼命的叫到:“不,不要!”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一阵乱跳,被自己的梦吓出一身冷汗。
“冬梅,做噩梦了吧,叫的那么大声,看你吓得脸都白了。给,喝点水定定神。”罗兰对她道。
梅梅一只手捂住心,一只手接过水,一口气把水喝干,喘着粗气对罗兰点点头。稍微平静了下,她对罗兰:“谢啦,我一身都是汗,去洗个澡。”
走到行李包前拿干净衣服换时,想顺带收拾行李。理了理睡衣,走到阳台去想取昨晚洗的贴身衣物。“哇,睡美人,你终于醒。刚刚怎么呢?”她们楼下阳台的陆方成问道。
“哦,没事,做了个梦。”梅梅看见贴身衣物不在,心想是不是被风吹到楼下去。便赶紧一边回答一边往屋里走。因为她的睡衣很性感,不好意思让男同事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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