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言必新冷言冲呛,梅梅不予理会,淡笑了一下,冲他撅了下嘴,眨了眨媚眼,然后坐在贵妃椅边上不出声了。
万妮对她: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言总不在,你就到我办公室等,言总在就自己上来。梅梅点点头表示懂了。
万妮走后,他在电脑前忙着没理梅梅。她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又不好去打扰他,就轻轻走到阳台前打开一扇门,跑出去看风景。
由于楼层很高,风特别大,风把梅梅的头发和裙子吹的飘起了。梅梅有点兴奋,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张开双手任风吹扬,在风中转起圈来。“啊!我要飞起来啦!”
“我看你不是要飞啦,是疯了!”话间梅梅已经被言必新拦腰抱起。
梅梅睁开眼见他把自己抱在怀里,赶紧要往下站,有点不高兴地:“你抱着我干吗?”“你想死,别再我这死!我不抱住你,想赖我给你们家安抚金啊!”他刻薄地对着她耳边低声叱责。
“谁想死啊,我干嘛要赖你。”梅梅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不想死你往外转什么,眼睛瞎了!不看看那有多危险!”他的嘴几乎贴在她脸庞。
梅梅随着他的眼光看过去,还真有点后怕!原来阳台的护栏很低,只到她的大腿上一点。如果旋转惯性大了,再加上风力很容易被甩出。
梅梅错怪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把头低下靠在他耳边略带歉意地:“不好意思,我错怪你了!谢谢你,言总。”
“哼!”
“现在你可以把我放下了吧。”
“我吃亏到底,外面风大不能吹久了,抱你进去!”
放她沙发上时,他随手把她的头发理了下,“你的妆化的不错,看不出来。”
“我没有化妆,从来不化妆,连口红都不擦。只用了点护肤用品,还是无味的。”
“没化妆?我不信?让我仔细看看。”他凑近梅梅的脸仔细看,并用手指在她脸上轻抚了下,“那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品牌的香水?我怎么没闻过?”
“戴式。”
“黛丝?哪国家?”
“咯,咯,咯,哪个国家,这里,本人国!”梅梅咯咯笑过不停的指着自己。
“你还敢笑我!”他俯身用胳膊把梅梅卡压在沙发靠背上,额头和梅梅额头顶在一起,“快笑什么?”
“言总,松开我,我就。”
他把头往她脸上、脖子上挪,“还敢提条件!”
“好,好,我,我,我从不用香水,那个味道从就有。所以才是戴式,不是黛丝。你可不可以松开了。”
“天生的?会不会是洗发水味?噏,难怪。。。。”边他边贴近她发根去嗅闻。
“不是,我的洗发水和护肤品一样都是无味的。我对味道有点敏感,太浓、太刺激会影响呼吸,所以都选无味的。”
此时,言必新已松开梅梅,把头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眼眸又聚光在一线上盯着她。
梅梅从包里拿出梳子,站在落地窗反光处,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问:“言总,我是应该坐在外面对吗?”没人回答,以为他没听见,扭身一看,言必新闭着眼躺在沙发睡了。
梅梅收拾好后,又不知该做什么。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外间,一看那桌前已经坐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士。梅梅轻声问他是不是坐这里,他回答到是言总的秘书,姓吴。
她有点茫然了,“吴大哥,那我应该坐在哪里?”
他摇摇头:“言总没有给我交代,你还是问他吧。”
“可是他睡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很无聊。”
“你最好赶紧在里面等,免得他醒了看不见人要发火。”
梅梅坐在
门边贵妃椅上百般无聊,于是斜靠着椅枕,渐渐地也打起了瞌睡。迷糊中好像梦见她和老公、健平带着明明在游乐园里玩耍,老公不停的给她拍照,健平抱着儿子,儿子却冲着老公撒了一泡尿,健平这是你儿子对你忽视他只在乎他妈的报复,把他们全部都逗得哈哈大笑。
她老公抱着她边亲边都是你给惯的,他报复老子,老子就报复他妈。梅梅撒娇的躲着扭着,嘴里娇滴滴的叫到不要亲啊,恩呢,不要亲,痒呢。痒呢。。。梅梅。。梅梅。。。有人在叫她。
她睁开眼,看见言必新也坐在贵妃椅边上,万妮站在他身后,他们都看着她没话。她似乎还没从梦里醒来,“我不是在游乐园吗?怎么会在这。”
言必新用手在她头上轻点了下,“你是来陪我睡觉,睡的很满意对吧?”
梅梅被他这话完全给吓醒了。“啊!遭了!我怎么会睡着了。对不起!言总,万总,”她急的脸绯红,半羞半愧地用牙齿咬着下唇,右手食指在唇边点动着,眼睛向他们两个发出祈求原谅的目光,“我真不是故意地,主要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言总又没安排。就睡了。”
表情怪异的他盯着她,仿佛要吞了她,“那是我的错啦!想陪我睡还找借口!可恶!”轻松的把梅梅压回倒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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