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人从桌那边,端着酒杯走到言必新身边坐下,相互笑着对话:“芷兰,还是做一个姑娘好啊!你看这个妹妹,想生气就生气;想笑就开心得笑过不停;饿了就要马上吃;毫不掩饰,真是可爱极了!”
“对啊!她刚才生气时,撅着嘴的天真样,让人看了根本生不了她的气,反而想抱着她亲两下。”
“。。。。。”
梅梅听见她们的谈话,不知在讲谁,靠近万妮问“她们的姑娘是谁呀?”
“你呀!”
“我?我那是什么姑娘。唉,她们大还是我大?”
“不知道,不好问别人年龄。要不你问言总?”
梅梅靠近言必新耳边问他:“她们两个多大了?她们大还是我大?”
他冷冰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她们是你的女人,居然你不知道?”
“我只管跟女人睡,大又什么关系!”
“你还真是傲气十足!连对方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就跟她在一起做那些事。”
“一起做哪些事?给描述下!”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问。
看他那副暧昧表情,梅梅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戏弄他,“一起吃饭!扑哧,嘻。。”完梅梅自己先笑起来了。
“你又再戏弄本少爷!”他恼羞成怒地要去咬她。
“没有,我是实话实,你现在不是正和她们一起吃饭吗?”
“言总,光顾逗妹妹笑,这酒还喝不喝啊?”
“喝,倒上!”
梅梅见他喝酒如同喝水,便皱着眉头:“中午就喝了近一瓶,晚上还再喝。而且还喝那么多?你不会醉吗?”
“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点酒对言总来,就像开胃酒。他的酒量简直可以是海量,两三瓶都不在话下,伤不了他!”麦色美女在梅梅面前替言必新炫耀。
“你的身体不是血肉组成,是石头做得啊。这样不节制,能撑多久?”梅梅略带关心的他。
他斜着眼一直盯着她,没出声。约半分钟后,沉着脸语气生硬道:“愈发放肆了!敢管起我来了。”
梅梅想都没想就:“你这人怎么好歹不分啊!我是关心你,担心你的身体才你!就算是管,那也是出于我的真心嘛!”
“你成心让我生气是不是?关心?我看是别有用心!”他一脸专横跋扈的表情。
“分明就是强词夺理!你醉死了,我连一根鞋带都得不到。我能有什么用心?”梅梅无所顾忌回瞪着他。
“你还敢诅咒我!我。。。。”表情凶凶地举起手,似乎要向梅梅打去。
手在空中被那个叫芷兰的美女给挽住,她娇滴滴地:“言总,如此**良夜,我和马伊娜妹妹千里迢迢来陪您,就是想让言少爷您开心愉悦。她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哪里知道权力、美女、美酒是少爷您的最爱呢?您现在是应有尽有,当然要尽情享受哦!”
“对啊!言少爷您又何必跟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破孩一般见识呢?丫头,还不快点给少爷认过错,陪个不是!”那个叫马伊娜的美女也趋炎附势、投其所好的出面叱责梅梅。
面对此时此状,梅梅当然不愿惹恼言必新。
她抿嘴一笑,“对不起!言少爷我错了!我就是一只坎井之蛙,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尊龙在此,竟敢以下犯上!明知少爷有佳人、最爱相伴,就该开怀畅饮、犹如甘露洒心,如醉如痴才对。
可我却不知天高地厚的想去表关心,少爷教训的是!这那是关心嘛,分明就是自讨苦吃;自不量力;自以为是。差点耽误了少爷的夜月花朝,燕婉之欢!简直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像我这样死不足惜的女人,还
是离少爷你远点为好,免得让你晦气上身!那我就错得更凶了!”
她巧言令色,貌似道歉,实为洗刷且滔滔不绝地完后,便把椅子往万妮处挪动,身体也和万妮靠在一起,与言必新拉开了距离。
“言少爷,您看,丫头已经乖乖给您认错、道歉了!这下您该开心了吧!”两个美人谄媚地。
他阴阳怪气的看着梅梅,明知故问,“你是在给我认错、道歉吗?”
“你的佳人、最爱都了,不是吗?”梅梅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梅梅的行为表现让言必新极为不爽,却又不没有发作。他冷峻的盯着她一言不发,渐渐眼眸又聚光成一条线。
看见他的表情,万妮在梅梅耳边低声:“你这是在道歉吗?我看你是把他气得更凶。嗯,”她努嘴示意梅梅看言必新的表情。梅梅侧身把头靠在万妮肩上,得意的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他却似笑非笑、若有所思地瞪着她。就连两个美人给他倒好酒端在面前,他也爱理不理。
那两个美人莺声燕语地讨好做他,他表情淡漠地对付着,眼光却游离在梅梅那。
梅梅此时却不搭理他,反而专心专意地吃起饭来。
万妮看她吃得很香,便问她中午为啥吃那么少。她午饭是北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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