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妮解释:可能是昨晚那两个女人,让他没有安全感,他不愿让她们陪床。但他又让人陪惯了,所以跑来找我。哪知我太困了,没有反应。可能他也困了,等不了就糊里糊涂的睡在我边上,翻身掉下去了。
梅梅: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人侍寝。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子啊!
万妮笑着回答:人家命好呗,本身他就类似当年的皇亲国戚。
梅梅不服气地讲:“命再好,你们也不是他的丫鬟、奴才,只是他的员工而已。犯不着做这些低三下四的事,他有钱可以请保姆来侍寝嘛!”
万妮苦笑着讲:“来是他的员工,可他是老板。你刚刚也听他了,他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我们只要想在他这里工作,还不是得听他的话。”
梅梅:你们可以不做啊。
万妮摇头表示否定,:不是每个人都能干自己想干的工作,生活会让人学会低头。
梅梅讲:不能因为钱,就失去尊严。
此时,万妮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非常悲悯的神情,看着梅梅讲:“梅梅,想不想听故事?”梅梅看见万妮的表情有些难过,感觉她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就点头表示愿意。
万妮给她讲了一个女孩的故事:有个女孩从记事起,就看到她漂亮母亲,经常被高大的父亲训斥、打骂。因为她的妈妈身体很纤弱,无法胜任工作,只能在家里做点简单家事,所以就成了父亲的出气筒。特别是她父亲喝酒后,更是她们母女的灾难,辱骂算是轻,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女孩幼的心里有个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这个恶魔早点离开她们母女。
这个心愿终于在六岁那年实现。她的父亲喜欢上另个女人,抛下她们母女离开了。女孩心里欢天喜地,却不知道她与妈妈将要面临吃不起饭,没地方住的境地。原来,她自私的父亲走之前居然不顾她们母女的死活,把两间破旧的房子都悄悄卖了,自己带着全部钱与那个女人远走高飞。
居委会的大妈好心帮助她们,让她们母女住在一个又臭又脏的公共厕旁边的清洁屋,她母亲替他人打扫厕所清洁,挣点微薄工资,供母女生活。她妈妈本来身体就不好,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体可想而知。
有个好心的大妈,看她妈妈长得还算漂亮,就帮她妈妈介绍了一个比她妈大十五岁,死了老婆孩子的鳏夫。
那男人见她妈妈还比较漂亮,年龄又比自己是十几岁,就不介意她母亲带着‘拖油瓶’嫁过去。两年又臭又脏又累的恶劣生存环境,让她们母女没得其他选择。
这个继父还算比较明,在国营单位任部门负责人,不打骂她们母女。因为与女人是再婚,俩人还没有孩子,所以他把钱看得很紧。只肯给出够一家三口的基本生活费,不愿花一分钱在‘拖油瓶’身上。女孩没有穿过一件属于自己的新衣服、新鞋子。穿的不是母亲的旧衣物、破旧鞋子,就是穿着继父的侄子不穿的男士旧衣物和鞋子。
可是就算这样,这个女孩心里还是很满足。因为她和母亲再也不挨打、挨骂了。被别人看不起没关系;被同学耻笑自己穷酸是‘拖油瓶’也没关系,她不在意这些。她也有让同学和邻居羡慕的本领,也有让母亲欣慰、自豪的本领。她天资聪慧,再加上勤奋努力,学习成绩出类拔萃,很受老师和学校的重视。
为了不让母亲为难,被继父训斥。女孩年纪就去住家附近的串串店打临工,帮助他们串签签。老板娘心地善良,会定期给她一点零花钱。她就用这些钱,来给自己买学习用品和辅导材料。
在她十岁那年,母亲不顾自己的身体虚弱多病,还为继父生下了一个儿子。继父虽然高兴,可一家四口只有他一人有收入,增添人口也是压力。单位的效益也不是特别好,尽管他有点灰色收入,但要负担四人的生活开销,还
是很紧张。
尤其是她母亲没有工作,就没有任何医疗保障。偏偏她母亲的身体又经常生病,每月会用去家里为数不少的费用。继父的抱怨开始增多,对她和母亲的态度,也开始很冷谈,对女孩尤为嫌弃。她有父亲,却不承担任何抚养责任。
她母亲解释:女孩父亲下落不明。
继父冷笑:女孩的父亲早就回到她们临近的县城,开了一家培训学校生意很好。不仅买房,还买了豪华汽车,又生了一个女儿,还请了保姆来专门照顾女儿。却不肯为这个同样也是他亲身的大女儿花一分钱,连基本的生活费都不肯给,更别当年的夫妻共同财产。只有自己傻,替别人供养赔钱货。
继父的话,让女孩很受刺激。她用自己在冰天雪地替餐馆洗碗、洗菜换来的钱,偷偷买了车票去临近县城。果然看见了自己的亲身父亲,开着一辆豪华漂亮的汽车,抱着一个比自己几岁的女孩,亲切无比的去超级贵的蛋糕房给女孩买大蛋糕。女孩穿戴的像个公主一样漂亮,脸上露出受宠后骄傲的笑容。
看着自己因洗碗、洗菜被冻伤的双手,身上几件破旧的男生衣物和男士破球鞋,她第一次流下了愤怒的眼泪。非常有主见的她,没有与母亲商量,自己跑到法律援助中心向里面一个漂亮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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