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温暖的胸膛将她包裹入怀,真实得让她以为是做梦那般。
“我有这么吓人吗?”洛东寰低眉,心疼的抚平媳妇紧蹙的秀眉,低喃。
田笑笑一愣,失色的脸顿时辉光暖照,噗嗤的笑了出来。
有些不要脸的在木桩先生安稳的怀里蹭了蹭,她假装收到惊吓那般点头:“是呀,三更半夜的,你不声不响出现我面前,吓死宝宝了。”
洛东寰捏捏媳妇脸蛋,“脸真凉,要不要亲一口热热身?”
“咳咳……”田笑笑脸一红,气色顿时好了太多。
洛东寰看着,满意的伸出大手揉揉媳妇给她顺毛,半抱着她坐入长椅,给她寻了一个舒服姿势靠在他怀里。
“还没醒吗?警察都了什么?”
田笑笑也不挣扎了,轻轻摇了摇头。在木桩先生怀里的她,很安心,很宁静。
仿佛天塌下来,他也会那样紧紧抱着她。
“入室抢劫?这真是一种好手段好时机。”听完媳妇的话,洛东寰沉眉,眼中寒锋杀气。
“木桩先生你别担心,等父母醒过来我在问问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出事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最清楚。”
“家里没有监控器?警察他们看过了吧?”
对啊!
田笑笑被木桩先生这么提醒,顿时觉得有些蹊跷。
正常情况来,出了这样的事情,警察他们办案手法不应该先用家里的监控器调出来检查,看看当时是什么情况?
还有,他们家虽然不是大豪门,但保安大哥他们也不是那种随便混混的不负责之人,怎么可能还让人如此轻易混入家里?
秀眉被温暖的指尖细细轻抚,田笑笑回神,抱着木桩先生哀叫了一声:“刚才我太着急慌乱,都忘记问这事。也不知道警察他们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事情。”
洛东寰看媳妇没有刚才那样,才收回手,“如果真要隐瞒,现在想多也只会伤脑筋。要不,我给媳妇你查查?”
这……要是查出身份替嫁这事,也不好吧?
“相信你男人,我不会去触碰自己不该调查的。”对媳妇有威胁的人,他怎么可能容忍对方放肆!
洛东寰现在是跟媳妇征求,但事实上他从田家出来之后就通知了人过去暗中追踪这件事。
媳妇现在一个人自顾不暇,是不可能分开心思往这方便伤脑筋。
“别想了,相信你老公,我会好好表现,争取取悦媳妇儿刷好感。”
田笑笑好笑的白了木桩先生一眼,要不是因为看得见父母躺病床上,她应该会很开心能这般与他相依相靠,共度难关。
“木桩先生。”田笑笑抬起下巴,认真望着木桩先生,轻声的唤他。
洛东寰低眉,“嗯?”
“我是想,如果有一天……”
“我不喜欢假如,如果这些充满犹豫不决的假设,人生没有那么多疑问让你有时间去思考。”
田笑笑还没有出口,就被木桩先生干净利落打断了话语。
唉,她就是想跟木桩先生试探一下,为以后的身份真相打一个心理准备。
可是木桩先生,他似乎真的很不喜欢她问这些问题。
也是,换做是她,站在木桩先生这样的位置,要整天假如,如果的,那还不得被对手和商业这种残酷,只有果断快狠准之人才能存活的竞争淘汰。
“当然,还是有很多特殊可以这么问的,比如如果咱们生了孩子要怎么养,这就可以适当的商量商量。”
田笑笑囧。
这种问题,她才不会问呢!
“好像……八字还没一撇。”
“那等这件事情处理好,媳妇你是不是应该还一个洞房花烛夜?”洛东寰目光很灼,滚烫逼人。
田笑笑脸埋入木桩先生胸膛,装傻。
害羞的动作里,是她眼底里不出的尖锐疼痛。
要是可以……
要是能理直气壮,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一定会她愿意,愿意被他这样宠着疼着当媳妇。
可,她如今听到木桩先生温情脉脉叫她媳妇,心口都觉得像是针扎一样。
好了不去思考,不去管理乱七八糟,好好跟木桩先生在一起的,为什么越是这样,她就会觉得越是难过。
也许是因为父母出事,让她觉得跟她和木桩先生的事情有关,才产生了这样的窒息吧?
“媳妇儿?”洛东寰挑起媳妇下巴,却被她避开了。
凝眉,他以为的媳妇在害羞,难道不是?
田笑笑嘤咛一声,趴在木桩先生怀里,闷闷的撒娇,“木桩先生你自重哦,不要动手动脚的。这里是医院,很严肃的地方。”
“好像媳妇你的对。”洛东寰没有点破,只是低低的应着,大手轻轻环抱媳妇。
他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媳妇到底在逃避什么?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是他不够好,还是他无法让她有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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