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耶?非梦耶?
呃……
就当是梦罢。
此念甫定,她倒头重睡。
“死丫头,敢无视我们?”薄时蓦地上前,揪起那只藏在温暖被窝内逃避现实的鸵鸟。
她双眸丕睁:“三姐……是真的?”
“你说呢?”薄时笑得阴风澹澹,鬼气袭来。
“那……”她巴巴望向后面那张面孔,“二姐也是真的?”
薄年徐徐迈了两步,嫣然道:“想试试?”
“行了,你们别吓小四,有什么话赶紧说。”隐身背光处的高大人影走到了光线下。
“哥哥……”她可怜兮兮地撇了撇唇儿,“抱抱。”
薄天一个箭步,连被子带人揽抱进臂弯:“小四想哥哥了?”
“嗯嗯嗯,很想。”她躲在这个宽阔浑厚的胸膛内,甜笑同时,向两位姐姐眨眼送媚。
薄时顿时炸毛:“大哥你躲开!”
“为什么?”
“今儿个是为了教训这个自作主张的死丫头的,你这个宠溺十足的拥抱算怎么回事?”
薄天两臂不松反紧:“你教训你的,我宠溺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你护着她,我还怎么教训?”
“好了。”薄年索然无味地挥手,寻了方椅安身,“你早该想到有大哥在,是怎么也教训不成的,说正事。”
薄时气咻咻地哼了声,以脚尖挑了把圆凳来坐。
薄光露出半边脑瓜,眼珠从左移到右,轮回窥着两位姐姐的面色,突然间碰到了二姐冷厉的眸线,吓得瑟回兄长怀抱。
薄年轻嗤:“看来,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一径摇头:不承认,偏不承认。
“你先是挑动胥睦带你三姐私逃,接着利用司晗帮助大哥将我劫走,我早晓得你长进了不少,却从来没有想到你长进到可以不动声色地诓我骗我的地步。”
“哪有?”她弱声辩解,“胥睦本来就是想带三姐逃离皇家这个囚笼,我不过是火上浇油多说了两句,倘使三姐没有……”
“死丫头你最明白我是怎么想的,你是笃定我必然响应胥睦这个天上掉下的机会。”薄时切齿道。
“所以说是三姐自己决定,与小光没有……”干系。最后两字,她在三姐食人骨髓般的目光威逼下,吞回喉咙。
薄天发觉,豹似的大眼珠子凛冽回瞪:“你别吓着小四。”
薄时向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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