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镜明一眼便看到了表面伤势恢复七七八八的萧墨,以及与自己之前一般的眼神的杜洛卿。
“二哥,爹爹怎么?”
一听到杜洛卿的询问,杜镜明顿时泪如雨下,哽咽无声。
杜洛卿为之一怔,满眼怜爱的抚摸着萧墨的脸颊,声音幽幽道:“也罢也罢,事已至此,一切随心吧。”
杜洛卿虽为女子,但是她也很有自己的想法,而此时她的想法与之前杜镜明的想法一般无二:赎罪!而究竟是怎么赎罪,杜洛卿相比起杜镜明,更为重要。
若是,与萧墨一生相伴,此乃必然的结果。两人自幼青梅竹马,心心相惜,后又定亲。身为未婚妻的杜洛卿本来就认定了萧墨是她以后的唯一归属。所以,杜洛卿所谓的赎罪,正如她所言,一切随心。
待杜镜明心绪稳定下来以后,杜镜明疯癫似的大笑两声:“也好也好,本来心里就定下了个誓言,现在更得如此。”
杜镜明是杜家唯一的希望,未来杜家的一切都会由杜镜明来继承。而杜镜明生性洒脱,习武成痴,根本就没在意杜家的产业,更是无心打理。
原本,杜镜明准备一生投身入武,寻求天下乃至天上巅峰。后来一直到萧墨弃从武,萧家被灭一事后,杜镜明便暗暗决定,这辈子,一定要保护好杜洛卿和萧墨。两人日后必然成为夫妻,杜镜明也曾想要一辈子守护两人。
而现在,得知此事后,杜镜明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
所谓武道巅峰,成与不成皆无所谓。更重要的是,此生问心无愧!
一眨眼,数天过去了。
杜景之风尘仆仆,衣衫褴褛的一人回归。看着杜景之满眼的疲累,杜复之心有不忍。
杜家的势力财力在先德县显得很强,可在东都却是一不值。而且,即便有心人想要帮助杜复之,可以想到东都至先德县,有千万里之遥,也会却步的。这也难怪杜景之一人回来。
修养两天后,杜景之又来到萧墨的房间看望。
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内,萧墨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可那却挡不住所有人望眼欲穿的盼望着奇迹发生。
正在这时,萧墨身体一震。还不待众人心喜,一股奇异的能量从萧墨体内蔓延开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杜洛卿和萧妙龄,两人顿感入坠冰窖。接着是杜镜明和杜景之,两人修为不错,只感觉略显不适。总感觉,周围若有若无的有一股能量,那股能量中带着丝丝奇异的“杀气”,而那股杀气仿佛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一般。
“二叔,这是怎么回事。墨哥哥怎么了?!”杜洛卿急忙问道。
看着众人的目光,杜景之眉头深蹙,沉吟片刻后,将杜洛卿和萧妙龄带出房中后,与杜镜明再次回到房内,仔细的观察着萧墨。
“二叔……”杜镜明思索片刻道:“这种感觉,我以前遇到过。”
不待杜景之惊讶,杜镜明继续道:“之前在遭遇周启的时候,我就感觉过这种能量,只是那时比现在的更为狂暴,更带有攻击性。”
“你是,这就是你之前所的那种“毁灭之意”?!”
杜镜明曾过关于古墓的全部事情,也知道萧墨从萧洪那里继承了所谓的‘毁灭之意’,所以面对长辈们对萧墨的关心,全部一股脑的尽数告知。
“我不知道,反正感觉很像……”言道此时,杜镜明心生不安,为什么那种能量爆发了,而杜泽的封印为什么没有触发?
嘭!~
一声闷响,一道肉眼可见的血红色能量从萧墨的胸前处呈柱状缓缓延伸,直插天际。
在那股能量刚欲碰触到房顶的时候,一股难以言表的强大威势顿时将那股血红压下,逼入萧墨体内。
还不待两人诧异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道身着麻衣的老者出现在两人面前,只闻到:“奇哉怪也,如此年纪竟有如此强大的‘意’。”
这时,杜镜明和杜景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动弹,甚至就连话都难以开口。
老者并没有看向两人,而是双眼如炬般的紧盯着萧墨,时而眉头深蹙,时而舒展眉颜。约莫片刻后,老者屈指一弹,手中凭空出现一颗青绿色的青花瓷瓶。将瓶口对准萧墨的嘴巴,倒进一滴黏稠的无色的液体。
萧墨猛地一颤,身体缓缓悬浮在半空中,一股股无色的能量从萧墨口中传出,牵引着萧墨的身体。
而杜镜明两人则是满眼乞求的看着这一幕。两人知道若是老人对两人有其他心思,两人早就命落黄泉,反观此时,老者好像是在为萧墨疗伤。虽然两人不知道老者为什么会有如此行为,可两人都心生期冀,希望萧墨可以苏醒。
咚!
随着能量的暗淡,萧墨的身体落到了床上,杜镜明两人本能似的走进查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又恢复了自由。
确定萧墨无恙之后,两人才有时间打量身后的老人。
在仔细观察之后,两人猛然惊觉,不管两人如何观察记忆,两人始终难以看清老者的面貌,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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