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鲍容瑹所始料不及的是,在餐桌前等着他的,那个女领班口中的朋友,竟然就是凌若水!这个意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鲍容瑹足足楞了几秒中才回过神来,就连领班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鲍容瑹,赶紧向着佳人快步走了过去。
看到鲍容瑹走到近前了,凌若水非常优雅地站起身来,朝着他甜甜一笑。那笑容是如此的耀眼、炫目。
虽然认识凌姑娘也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是鲍容瑹却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动人开怀的笑颜,至少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
鲍容瑹毫无抵抗力地,在那一瞬间就一下子沦陷、沉醉于其中了。如果不是凌若水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那一声,“你来晚了哦”,鲍容瑹恐怕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那温柔的双眸之中,情不自禁地就此拜到在对方的裙下了。
眼前的凌若水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晚礼服,正是纽约名家设计师系列erani的今年度最新的款式。鲍容瑹前两天刚刚从科室里护士手中的《潮》杂志上瞄见过,之所以会去看那女装,也不过是因为护士在那里感叹这衣服真是惊艳,而价格也是同样的惊艳。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一件衣服好像就得要上五位数吧,鲍容瑹暗忖着。
鲍容瑹并不懂得如何去分辨衣服的布料、款式以及裁剪,更不用背后的品牌、设计理念,毕竟他绝大多数时候,他自己已经习惯穿着那统一配置的白大褂了,只是这些丝毫不妨碍他直觉地认为凌若水穿着会非常的好看。
虽然鲍容瑹经常喜欢用价格标签来衡量一样东西的价值,可他必须承认不管这一款erani的晚礼服的标价是多少,它就好象是为凌若水量身定做的一样,每一处的接缝都是那么的熨帖,增一分则过大,减一分则偏。
整套晚装一眼看去设计很简单,并没有常见的皱褶、蕾丝、花边、亮片、珠子之类的堆砌装饰,仅在手腕部的袖口处点缀了银色的手工刺绣,花式精致而繁复。而单纯的收腰设计更是干净利落,恰好勾勒出了凌若水那盈盈一握的动人曲线。礼服的正面也没有引入任何透视或者是超低胸的元素,连香肩都欠奉,只是如此密密实实的包裹反而凸显了胸部的峰峦起伏,更平添了一份遐想的空间,让鲍容瑹禁不住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没想到凌妹妹还这么有料啊。
“果然是人靠衣装啊,”鲍容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这么个念头。
正如广告词上宣传的一模一样,这款被同事们称为最爱的裙装,完美无瑕地向鲍容瑹展示了凌若水所有的女性魅力。虽平日里凌若水也很美,但却是不经意间散落的温柔、知性之美,远不及此时毫无保留怒放的绚烂夺目。
平日里,凌若水喜欢素面朝天、不施粉黛,一般就只是用润肤露来滋养一下皮肤而已,而今天却是很明显地仔细修饰过。原本白皙的脸上上了一层淡淡的妆,婉约而精致,极淡的桃色腮红映衬得如凝脂般肌肤吹弹可破,黛眉之下打着同色系的眼影,更让人觉得那如秋水般的美目中凝聚了万种风情。
鲍容瑹定了定神,勉强地朝着凌若水笑了笑,解释道:“每次到周末时,事情总是会比较一点多。特别是有一个病人,深度昏迷的‘植物人’,”鲍容瑹加重了一点语气强调了一下,只是忽然想不起那个病人的名字了,当然那是自己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也不需要那么仔细地拿出来讲,“需要额外的关照一下。而科室里的其他人都不愿意沾手这个麻烦,所以我就来迟了。”话间,鲍容瑹有点惴惴的看着对方。
“谁叫你是医生呢?能愿意多了解关照其他人觉得麻烦的病人,明你是个充满爱心的好医生呢。而且还好啦,我也没到多久。”凌若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纠缠,甚至还温柔地夸奖了一句,“坐吧。”
受宠若惊的鲍容瑹立刻走到凌若水身后,很绅士地移动座椅请凌妹妹落座,然后才惊魂初定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抬眼望着对面美丽迷人的女伴,他有着几分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些什么。
还是凌若水主动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略微尴尬的沉默,和鲍容瑹以往见过的相亲对象不同,凌若水并没有那种通常第一次单独见面的那种局促,也没有那种过度的自我保护性,只听她缓缓地但很自然地了一句,“那和我你自己吧。”
凌若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可亲,似乎还带着些鼓励和期盼,让鲍容瑹觉得很亲切,就好象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重逢时问候这些年来的境遇一般。自然得仿佛早已熟识的语调,毫不费力地让鲍容瑹敞开了心扉,诉起了过往的点点滴滴......
鲍容瑹是四川人,因为当年的汶川大地震,年仅十四岁的他,早早地就失去了除了年幼的妹妹之外的所有近亲。由于房梁的打横架出了一个狭的空间,使得年少的鲍容瑹和妹妹很侥幸地逃过了这一劫,同时因为他在深埋地下的时候,一直坚持不懈决不放弃地保护着自己的妹妹,还曾经被各大媒体当作典型,十分落力地广为宣传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出名”给鲍容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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