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宽听这虹光自己的是杨颜童,不禁大喜,道:“原来是杨师叔,你来的正好,快带我走出这迷宫一样的胡同。”杨颜童道:“跟我来。”
就见这虹光向胡同的另一端飞去,阴宽紧紧跟随在后。
虹光三绕两绕,便带着阴宽出了这蛛网一样的胡同,来到阴宽先前闲逛的东街。阴宽长长的吐出口气,道:“终于走了出来,多谢杨师叔指引,不然我非被困死在里面不可。”
杨颜童道:“宽子,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能过多逗留。”阴宽不解道:“为何?”
杨颜童道:“自从那天在山体内的五层石楼里阳神出窍后,便一直有一个恶灵追杀我,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逃亡之中,好不苦也!我拜托你一件事情。”
阴宽道:“杨师叔快,只要是阴宽能做到的,刀山火海,也要为杨师叔去办。”
杨颜童道:“你日后见到你师傅,一定要请高人,和高人一起,对付那个恶灵,一是为了天下苍生,二是为了我得到解脱。”
阴宽道:“你所的恶灵,是不是以前借住在钱东旭身体里的那个恶灵?”杨颜童道:“正是!那恶灵魔法高深,善于‘夺舍’,已不知害了多少人,我拜托你的事情非同可,你一定要记在心上。”
夺舍便是借别人身体还阳。这和借尸还魂还不一样,借尸还魂是借人死后的尸体还魂,而夺舍修炼到高深层次,却能夺活人的肉身。
阴宽道:“杨师叔你放心就是,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心不在焉?”杨颜童道:“这我便放心了,不和你多,我必须走了。”虹光陡然在阴宽眼前消失,无影无踪。
阴宽在杨颜童的带领下,出了迷宫胡同,便快步直奔归门管客栈。他急于见到还在客栈中的李和尚与沈天目,自己出去一下午,现在已经夜幕降临,他们不见自己回去,肯定着急。阴宽不禁更加自责起来。
来到十字街头的归门管客栈门前,只见客栈的大门已经关闭,黑夜之中,万籁俱寂,连狗叫声都听不见,只有夜空中的淡淡星光,连月亮都没有。
阴宽伸手拍门,像白天一样,还是把门拍的山响,一边喊道:“开门开门!”
拍了好一会,才听见大门里面传来人的脚步声,阴宽猜测,一定是那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来开门,李和尚那女人是男人假扮的,一想到这男扮女装的人,阴宽便觉反胃。“吱”的一声,客栈的大门打开,只见一道光亮从开启的大门里闪出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提着一盏灯笼,把脑袋从门里探了出来,却不是先前的那个“女人”。
阴宽倒抽一口凉气,冷不丁见到这张老脸,忍不住退后两步。也算老江湖了,却如此狼狈,见到门口探出的这张老脸,一股凉气从颈后直冒出来。
这老人弯腰驼背,像一只成了精的大虾米。满头白发,胡须和眉毛也都雪白。一张脸皱纹堆垒,要多老有多老,起码在八十岁开外。这样一张老得不能再老的脸上,一张嘴却是血也似红!若是美丽的大姑娘,嘴唇上抹了唇红,毫不奇怪,一个老人却唇红似血,这就显得极其怪异了。深夜之中,幽幽的灯笼光芒中,映着老人的层层皱纹和血红嘴唇,阴宽越看越是心里发毛。
老人驼着背,极力把头抬起,举起手中的灯笼照射阴宽,一双眼睛却并不老,黑白分明,在灯光中眯缝着,打量阴宽。老人沙哑的声音道:“你是住店的?”
阴宽道:“来到客栈当然是住店的,这里又不是妓院,难道是嫖啊娼的?我白天就已经住进来了,是个女人招待的我们。”
老人道:“白天就住进来了?你们?你不是一个人?”老人看了看阴宽的身后,继续道:“嗯,确实不是你一个人。”
阴宽只觉莫名其妙,但不由汗毛直竖,忍不住也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却是空空荡荡,哪有什么人?阴宽道:“对,我白天就已经入住了,我的两个朋友现在就在客栈之中。”
老人道:“奇怪奇怪,邪门邪门,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这客栈一天都没开张,你怎么可能白天就住了进来?还是个女人招待的你们,岂有此理,我这客栈就我一个人,哪里来的女人?”
阴宽越听越是莫名其妙,只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招牌,在老人手里的拿着的灯笼灯光中,明明是归门管客栈,自己没走错啊!阴宽道:“就是这家客栈!再这镇子里就这一家客栈,别无分号,我绝不会弄错,难道你这个老头想讹诈不成?”
老人把脸往回一缩,道:“真是莫名其妙,你爱住不住,没必要这些不相干的。”
阴宽连忙用手把门安住,不让老人把门关严,道:“我明明白天就和我的两个朋友住进来了,还有另外几个人,他们是一路,一个车老板儿,一对夫妻,还有一个伙子。”
老人道:“没有的事儿,我白天一天都没开张,怎么可能有人住进来。”
阴宽心道:“看来是进了黑店,出去转了一趟,回来就不认账了,我不能在这里和他掰扯,只有先进去,回到房中找到李和尚和沈天目做证人,到那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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