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夕晚上回到家里后,先洗了一个热水澡,吹干头发回到客厅时,见女儿不知何时已经往睡了。她在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十多分钟后,陆晓白忽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见丈夫穿的是一件玄色的夹克,她回想起小蝶说的疑似陆晓白的人也是身穿一件玄色的夹克,就想难道那个往询问医生关于冯天宇能否恢复记忆的人正是陆晓白?由于十分怀疑,所以就忍不住问:“晓白,你今天是不是往了国民医院?”
陆晓白顿感惊奇,妻子怎么会知道我往了国民医院呢?难道是鲍小蝶告诉她的?见妻子投向自己的眼力是怀疑的,而且有些锋利,他就猜妻子可能不单单是好奇,只怕是还有别的事情。暗想既然妻子已经知道我往了医院,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说:“是啊,怎么啦?”
林若夕又问:“你是不是询问了医生关于冯天宇能否恢复记忆的事情?”
陆晓白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连忙问:“是鲍小蝶告诉你的?”
“对!”林若夕很想知道答案,“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晓白委曲一笑,说:“我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你干嘛大惊小怪的?”
林若夕不信任:“你专程跑往医院,就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
陆晓白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说:“谁说我是专程跑往医院询问他的事情了?他的事情还轮不到我那样操心呢!我是往看看我的一位意外受伤的朋友,顺便问了一下医生而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林若夕眼力变柔和了,说:“本来是这样啊,搞得我紧张兮兮的,我还认为你要干嘛呢。”
陆晓白假装很赌气,道:“你疑神疑鬼,连自己的老公都不信任,你这样做是很不对的!”
“对不起对不起!”林若夕连忙解释:“是鲍小蝶对你往询问医生的事情产生了猜忌,非要你给她解释明确不可,所以我才问你的。”
陆晓白心想这个鲍小蝶真是不可小觑!说:“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对她说一遍!”
“好,我这就打电话告诉她。”林若夕说罢就取出手机拨打鲍小蝶的电话。
那头接听后,林若夕把刚才丈夫说的话对鲍小蝶说了。鲍小蝶还没来得及说话,林若夕的手机就被陆晓白夺了过往。
陆晓白有些赌气地问:“鲍小蝶,我老婆说的话你听明确了吗?”
鲍小蝶迟疑了一下,说:“听明确了。”
陆晓白又问:“那你还猜忌我对冯天宇有什么不良打算吗?”
“有没有不良打算你自己心里最明确!”尽管林若夕已经替陆晓白解释了,但是鲍小蝶还是没有完整打消对他的猜忌。
陆晓白面现愠色,问:“你不信任我?”
鲍小蝶冷冷地说:“是不信任你!”她不想再和陆晓白说话,就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陆晓白指着手机气愤地对妻子说:“挂我电话,她是什么态度啊!”
林若夕温言软语地安慰丈夫:“别赌气了,鲍小蝶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办事凭着自己的性子来,经常得罪人,别跟她一般见识,清者自清。”
陆晓白感到妻子的话如同东风扑面,很受用,心中的气很快消散了一半,说:“只要得到你的懂得,我就满足了。”
林若夕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快要到十一点了,就对丈夫说:“快往洗澡吧,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
陆晓白应了一声,拿着换穿的睡衣往了洗澡室。
鹏程肉联厂。
此时的段鹏正坐在办公室的黑皮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他的手指中间夹着一支过滤嘴香烟,烟已经燃烧了大半,淡蓝色的烟雾在他的眼前袅袅升腾,然后在空中慢慢散往。
只见他的一双小眼睛眯缝成两条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狡猾的脸色。
他在想些什么?
本来,他正在理想某电视台的记者往到s市某农贸市场暗访由陆发食品厂加工的“问题猪肉”,并且把“采购”的猪肉拿到食品卫生监测站进行检测,然后让“问题猪肉”事件在电视上曝光。这样一来,宽大市民就会知道陆发食品厂加工的猪肉含有国家明令禁止的“瘦肉精”,以后就自然不敢往购置陆发食品厂加工的猪肉了,当然,识时务的肉贩子也不敢往陆发食品厂批发猪肉了;另外,相干的监管部分也会对他的企业进行严正查处。这样,他认为自己就有可能反败为胜,重新占领失往的猪肉市场。
他早就懂得到相干的法律规定:生猪的屠宰加工者明知是应用瘦肉精等禁止的药品或者含有该类药品的饲料饲养的生猪,而供给屠宰等加工服务,或者销售其制品的,构成生产、销售有毒、有害食品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造成严重食品中毒事故或者其他严重食源性疾患,对人体造成严重迫害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致人逝世亡或者对人体健康造成特别严重迫害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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