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愿的?“何心美诧异的看她,总觉得她的脸上有一些不对劲,渐露出一些她似曾相识的感觉……
敛了敛心神,展听雨扯扯嘴角,不敢再对上她的视线,那么明亮,总是照得她心惶惶,轻咳一声,她扯扯嘴角,“有什么是不是自愿的,结婚这种事情,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和谁结都一样。”
她消极的调调,让何心美一下瞪起了眼睛,对她这种连自己都漠视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你没有爱的人吗?”
“爱?”皱了皱鼻子,她露出很感冒的神情,“那么麻烦的东西,你说来干吗?”
她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引来何心美的惊喘。
眯起了眼,展听雨轻啜了口面前的拿铁疑惑的问她:“很奇怪吗?”
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的泌满了汗珠,低下了头,呢喃:“听,也曾经用这样的表情,说过这样的话。”她记得很清楚,是在神风学府,这句话是惜泪问听的!
不露声色的懊恼自己说了太多不相干的话,她扯扯嘴角,淡薄的说:“那又如何呢?”
“那便是你也有爱的人。”眼中流露同情,让展听雨浑身不自在,美美的这个感情充沛,有的时候真让冷清薄性的她有些招架不住,闭上眼睛缓解了下自己的情绪,她才慢吞吞的开口:
“我,的确有爱的人!”
一听到她这样说,何心美一双美眸立即睁得老大,“既然如此,那为什么……”
“康纳利士。”
“嘎?”
“康锐,展芳雨,……我爱的就是康纳利士。”侧过脑袋看到何心美的脸上一下子转为惊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大舒服的感觉,敛去了看好戏的笑意,她低下头,把玩着咖啡杯,“何必呢,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就不要管了。”
“对,你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管的,因为有些事情我去管,那么就会连累身边的人,流血死亡,我知道的。”
何心美用手一砸桌子吓到了展听雨,等稳下心神,她才又露出了镇定的笑容,“你倒是清楚。”这个世界不是凡事都讲求道理的,你若是注定是肥羊,那么,就永远不敢对猛兽露齿,是天性,也是本性。这就是生存法则。
何心美眉目肃穆,对她话中淡淡的敷衍恍若未觉,“这些话是听叫给我的,她说,人一定要量力而为,否则,会失去得更多!”
脸上的恍惚散去,震惊一点点地布满她的俏颜,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说到这里,何心美的脸上多了一抹伤痛和懊悔,低低的声音更像是忏悔:“那年大二,听浑身是血,是她一个人孤身从哥伦比亚毒枭的大本营里救出了我,”眼眶泛红,她停顿了下,继续道:“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是我的冲动几乎毁了我身边最重要的人。”
垂目,她的双手握紧了咖啡杯,关节泛白。
“可是,”她哽咽,“我朋友的事情,我就一定会管!就算要我死,我也管!”一双漂亮的眼睛全是红丝,却异常坚定!
哑然,望着何心美的明眸,里面那个憔悴到几乎虚弱得自己,——真的是被打败了!
长长的叹一口气,展听雨站了起来,看着仰头不解的何心美,面色柔和而充满了亲近的问她,“如果今天是展听雨要嫁给康纳利士你会怎么办?是帮惜泪还是展听雨?”
想都没想,一听到她这样的问话,何心美的脸上反而出现一抹舒口气的表情,脱口而出,“那还用得着想吗?那就结啊!”
本来是想看她惊讶的表情,反而这会儿这个表情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脸上,瞠圆眼,她喃喃:“可以这样?”
“听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她不会害惜泪,不会让我们伤心的!”何心美信誓旦旦的拍胸脯,像是在说“自家出品绝无瑕疵”!
五雷轰顶!她觉得她可以料到一切,算计一切,可如今却没想到熟识十余年的朋友心思自己却怎么也没料到!心中五味陈杂,是感激,也是酸涩……
是她没这个福气!
低下眼眸,她拿了账单就往门口走,站在门口的时候,她转过了脸,望着何心美纳闷的表情,淡淡的开口,“虽然……我和她感情不好,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一如你说的那样,为朋友,死也无所谓。”
何心美点头,“嗯,我知道。”然后露出了招牌的阳光笑容,明亮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视线都为她的这一笑而惊艳不已。
最后一瞥余光不舍得从何心美的脸上挪开,她没有说再见,已然走出了咖啡厅。
今日的阳光似乎明媚照人,用一只手遮住了额头为自己庇荫,若有似无的熟悉感,一点点地窜进了自己的鼻腔,目光向前探望,她已经找到了前面一条很隐秘的巷道,大大咧咧的,没有看到人行横道,在汹涌的车流中穿越而过,无数的喇叭声和刹车声交错,她也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的钻进了那条巷道。
而当她的前脚站到阴影处,一道非常不悦的低沉的男声就从背后响起:“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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