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悦总觉得一种不安的感觉,无论她打了多少遍他手机,都是处于关机状态,也没有见他回一个电话。
她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不然怎么一下子就好像消失在空气中一般怎么用力找寻,都无法把人找出来。
这么担惊受怕过了一个星期,某天早上,她似乎梦见他回来了,她猛地醒了起来,立即向大门狂奔过去。
此时她的肚子刚刚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
当她迎着金色阳光,看见风尘仆仆,脸上长出新生胡渣的他时,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溃堤了。
她猛地地用力抱着他,大吼:“坏蛋,你去哪里了?”
显然没有想到在早晨五点四十九分的时候,竟然会遇到她来迎接他的回来。
顾凛阎剑眉微蹙,冷淡地推开她道:“怎么了?”
姜心悦一愣,只觉得心里闪过一抹受伤的感觉。
“你不想我。”她看着他,肯定地道。
顾凛阎越过她,径直向我卧房方向走去。
“顾凛阎你给我站住。”姜心悦气势万军地大吼。
这么一吼,瞬间让沉睡在大宅里的众人全到惊醒了,她窘迫地看着顾国杨披着睡袍急忙走出来的身影,立即毫不犹豫地拉着顾凛阎的大手,向着卧房夺命狂奔去,在经过顾国杨的时候,还不忙了一句,“爸,我们没事。”
在快速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她就被一股清冷气息给浓浓围绕了起来,他的舌头不顾她的挣扎,狠命缠着她,摩挲,纠缠攻占,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占据着眼前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姜心悦快要被吻得断气的时候,顾凛阎才徐徐把她放开。
“我不许你再见许睿。”
脑袋处于停机状态的姜心悦,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顾凛阎咬牙,低吼:“难道你这么快忘记在一个星期前去见许睿吗?”
姜心悦见他提起许睿,瞬间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吼道:“你就是我去许睿,一个星期对我不理不睬?!”
“我不许你去见他!”顾凛阎不管姜心悦什么话,重新他自己的立场。
“我多一点都不想去见他好吗?如果不是你用黑手,弄得四处就业不成,他会来找我吗?我也不会吃饱没事干找他!”
姜心悦气得不顾礼仪,她抓着顾凛阎的衬衫,恶狠狠地道:“我问你,是不是就因为知道我去见了他一面,所以你这样对我?”
“你不是还抓着他手,让他不要走吗?”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剥掉她的手,转身拉开房门,信步走了出去。
“顾凛阎你在这样一走了之,我就跟你离婚。”姜心悦气红了眼地大吼。
难道他的爱,就是这样经不起一点点的波折?也不存在一丁点的信任吗?
姜心悦掩着脸,失声痛哭了起来,这一个星期的担忧,都化作泪水,沿着她手指头往下流去。
顾凛阎停下了脚步,他听见她的哭声,也听见她要跟自己离婚。
最终他还是走了回去,狠狠地关上房门,把她抓进床上,剥掉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后,就在错愕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她喘息的声音中,他释放了压抑了三个月的欲-望,看着身下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看着他的姜心悦,他霸道地:“还想跟我离婚吗?”
姜心悦无力地摇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他锐利地看着她灵魂深处。
“一个星期无影无踪,不闻不问,难道不是要抛弃我的前兆吗?”姜心悦理所当然地道。
“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他无语地看着她。
怎么他就这么可悲,喜欢上这么一个奇葩的女人。
姜心悦抱着他精瘦的腰,感觉他这一趟去美国好像又瘦了一些似地。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她生气地嘟哝。
“现在是关心我有没有吃饭的问题吗?”他摩挲一下她的大腿,“我刚才有弄伤你和宝宝吗?”
“现在才来关心这个,不怕太迟吗?”她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果然是色-狼,只是想到这个,什么理智都没有!”
她骂得兴起,并不忙继续威胁到:“别忘记你的胃是我的,就算我跟你离婚了,你的胃还是我的,所以我不允许你虐待它。”
“你是我的,你唯一能挽留的男人也只能是我!”顾凛阎霸道地。
“除了你,其他任何男人我都没兴趣去挽留,而且我不是挽留许睿,只是他你黑他,我想他清楚。”其实许睿在她心里,真的已经过去了,顾凛阎没有必要吃这种有的没有的干醋。
“你觉得我会没风度到去黑他吗?”顾凛阎轻蔑地看着她。
“正常来是不可能,但是你……”姜心悦估疑地看着他,“有时候发神经起来,真心很难。”
“姜心悦!”他黑眸锐利地瞪着她。
“就算瞪我也没用,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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