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话音,一个趔趄,乐天险些摔倒在了地上,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就当乐天刚刚站稳身形,只听茂德帝姬又说了一句:“听说前些时日你被下入大牢了,有这事么?”>
乐天无奈,只好说道:“臣一向遵纪守法。”>
“想让你这种不知谦让的坏人遵纪守法,有点难?”茂德帝姬扬着下巴,望着乐天坏笑道。>
这丫头早熟罢?说话怎么总是一股大人腔调,还一点摭拦也没有,乐天无奈:“臣清白的很!”>
咯咯笑了几声,茂德帝姬玩味的看着乐天,说道:“不要以为我居于深宫,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据将那几本词话捎进宫的内侍们说,你写这《窦娥冤》明着是写词话故事,实则上意义有二,一是给自己断案邀功;二是前些时日你被关入大牢,在为自己鸣屈叫冤。”>
这丫头不是深居宫内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难得看到乐天吃瘪的表情,茂德帝姬咯咯的捂嘴笑了起来:“怎么样,被我说中了罢?”>
乐天忙摇头道:“殿下说笑了,这本《窦娥冤》在臣下狱之前便己经写成了词话,断无殿下所说的那般道理。”>
咯咯咯的又笑了几声,茂德帝姬戏谑的望着乐天,道:“你被下入大狱的消息,我只是道听途说,心里并不大相信,方才只是想试探一下真假,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又上这小丫头的当了,乐天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
难得看到乐天连续两次吃瘪的模样,茂德帝姬捂嘴笑着走开了。>
大内深宫,寻常只不过邀些杂耍说唱伶人演艺,又怎么比得了这四幕经典戏剧精彩。更不要说戏剧对于这个时代的冲击力是无比震撼的,整个皇宫都陷入在一片惊艳之中。>
龙颜大悦,后宫的一众嫔妃们喜悦。一个赏字,足以说明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乐天接着去开封府上差,断那些偷鸡摸狗的案子,再安排一下皇城司的事情,日子过得倒也平凡简单。乐天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司理参军,但在朝堂之上有王黼之流立挺,蔡京手下的那些走狗心中有数,更知道王黼身后站着的是什么人物,倒没人敢去寻乐天的麻烦。>
被分到乐天手下的探事卒孟七柱,三十多岁,在皇城司隐蔽战线中己经当了十多年的差,不过还是一个最底层的探事卒,这一日被乐天唤了来。>
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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