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听本城几个不知天高地最的士子约大人明日一聚,意图挑衅大人!”待手下将那王押司送走,堪检黄安谄媚的问道。..
“你也知道此事?”乐天有些惊讶。
“此事在钱塘县早己经传的遍了,是大人作了首瞧不起西湖的诗词,惹得整个杭州府的百姓都对大人心生不满!”黄堪检苦笑道,话间从怀中拿出张纸笺,奉与乐大人:“属下寻了那几个士子的经历,想来对大人有些用处!”
展开纸笺,扫了两眼后,乐大人却是笑了起来:“倒是有些意思,难怪这沈杰敢寻本官的晦气,果然是有几分依仗!”
待乐大人离去后,屋内从未做声判书童惊讶且不解的向着两个同僚问道:“乐大人今日与那王押司的一番言词是为何意?又何苦来哉!”
黄堪检见惯了官场中的嘴脸权谋,笑道:“我等是武官,乐大人是官,官的思路与我等自是不同!”
“你才跟了乐大人几天?”对于童判书的问话,木捕头不以为意,反问道:“乐大人用了一年的时间,从快伇做到一县父母,除了腹中的诗词经纶墨义外,胸中滔略又是岂你我能够揣测的!”
“这就是为何你是从九品的判书,而乐大人是从八品的父母官,加外正七品皇城使的原因了!”黄堪检笑道,随即又道:“明日乐大人前去赴约,快选些身手好的护卫暗中随行,且莫再让大人有任何闪失,若不然你我对上峰都不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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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正值每年最为炎热的时节,斜阳中,乐大人一袭 翻领直裰,手把着象牙柄扇,腰垂丝绦,足登去履,十足十的人士子出门装扮。
车子里,纵是乐大人拼命的摇着扇子,汗水依旧是不时落下,使得怀念起上一世来,在上一世自己就是打赤膊着短裤也没有人过问,而这一世为了官场体面与士子斯,这般模样也是无奈之举。
在乐大人的车子前后两面,各有一辆车子,车子里尽是带着家伙的便衣皇城司暗探,在乐大人车子的两边,也是隔着不远有几位身材强壮的汉子,肩上或是扛着竹扁,或是背着竹筐,其间藏着利器,一双眼睛不时的瞄视着那些经过乐大人车子边的人物,在心中排查是否有危险人物,心的护卫着。
今日早晨排衙,未见得那王押司来上差,不过那王押司着了家人来衙门里告个病,是明日才能前来上差。
这一次与几个读书人相约于杭州城西,西湖旁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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