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之自劾去职,杭州府衙留下的权力真空临时被乐天填补了,然而知府不是那么好当的,乐大人一人肩挑府、县两个衙署,公务之繁忙可想而知。
杭州做为京杭运河的南端,又是天下排名前几的大府,再者杭州府治下共有八县,来往公务何其之多,大事情的都不敢擅自做主,每日送往县衙呈阅的差人有如过江之鲫,乐大人一时间穷于应付。
最主要的是乐大人的威名或是手段,足以令下属的一干官吏胆颤心惊,表面上都装做不知,实际上杭州城里哪个官员不知道王汉之、白伦二人是在乐大人的运做下去职的。
有这么一个令人谈之色变、又喜欢刷声望的人来署理府衙事务,杭州府衙、一干治下县署官员,又岂能不事事心,便是连同本朝以制大制衡知府权力的通判老爷,此时也只会摇头不会点头,事事也要来请示乐太守,更要不那握着钱塘县印把子的洪主簿。
乐大人累啊,累的几乎每天夜里与自家妾欢好时,脑子里还在想那些处理不了的公务,半夜里做梦也在处理公务。
沉重工作压力下的乐大人开始欲哭无泪,但令乐大人更为头痛的事却是如何刷政绩,在钱塘做老爷时政绩刷的满满,暂代知府时又如何做出些成绩来,才是最先要考虑的。
很快,乐大人心中有了计较,杭州城不是闹瘟疫么,干脆临时在安济坊的基础上临时成立个防疫局,总的来就是将患者隔离起来,征发民间郎中为患者治病,派差伇、里正、甲长设关立卡,勿让百姓四处流动,再者严格控制百姓往河渠中扔排泄物等等。
乐大人不缺银子,而且还满腔雄心壮志的忙活着汇通天下、海外采银等大事,现在乐大人最渴望的就是朝廷快些派人来到杭州上任。乐大人心中清楚,自己就算官进一级,距离杭州知府最低要求正四品还差了两品,朝廷不会让自己在杭州呆的久的。
再者,乐大人在钱塘刷的功业,名望,声望己经达到了顶点,想做出新的功绩根本不可能。
再者论天下间,只有高品官被黜贬任低品职,有几个低品官任高品职的,自己也算是大宋开国以来的奇葩了。
这日,乐大人处置完公事,门子忽送了一张帖子来,见了这张帖子,乐大人立时换了身便装,带着武松、尺七和几个护卫悄悄的从后门出了府衙。
不管真的假的,自己数次遇刺、绑架给乐大人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若是没了命,纵是有金山银山也是白搭。
“你回来了?”转了几个巷口,进了一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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