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阴暗潮湿,气味更是刺鼻难闻,乐天似浑然不觉一般坐在椅上静静等待,那顺来酒楼少东家秦放此时神态萎蔫,没有半点精神。>
“老夫犯了何罪,你们这些公差为何要抓老夫!”>
前后不过半个时辰,随着脚步声传来,牢房的通道里传来老者的挣扎叫嚷声。>
“你秦家父子犯了我大宋的律令私酿酒水,居然还敢出言狡辩?”那押解的差伇冷笑道。>
“爹……”听到那老者的声音,神态萎蔫的秦放惊呼道。>
“大郎……”那老者等到秦放的声音,忙急声应道。>
在两个差伇的押解下,一位老者被带到乐天面前。>
刚刚进入昏暗的牢房,那老者还未适应牢房里的昏暗,尤自挣扎着。>
“秦员外,许久不见了!”拿起一盏油灯照在那老者的脸上,乐天看清了那张曾两次斥喝自己老者的面容,带着几分得意的冷笑道:“秦员外,你与令郎经营顺来酒楼,私自酿酒数千斤,按我大宋律,难道拿不得么?”>
“我秦家向来奉公守法的做生意,何时曾私酿过酒水?”那秦员外一双眼睛还没适应牢房里的阴暗,又问道:“你是谁,为何诬陷秦某?”>
乐天摇头冷笑:“令郎都己经亲口招认了,您人家又何必硬撑!”>
渐渐适应了牢房里的黑暗,秦员外看清了乐天的面容,惊的合不拢嘴:“是你……”>
“是我!”乐天点头,又笑道:“秦员外,没想到你我二人会在这种地方见面罢!”>
看着此刻秦员外愕然吃惊的模样,乐天心中一阵暗爽,你秦家三番两次在亲事上戏弄于我,让我在平舆险些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若不是我心思机捷办事得力,又得到大老爷青眼,又抄些诗词博些才名,恐怕自己在平舆真的抬不起头来。>
“狗贼、小人,原来是你在寻机报复我秦家……”秦员外目眦欲裂,整个人几乎暴动起来,想要向前冲来痛揍乐天一番,却又被两个差伇死死的按住。>
骂声在牢房内回荡不止。>
摇了摇头,乐天从墙上取下支鞭子,打量了一番,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不知是该说你们秦家人有骨气还是说缺心眼儿,到了这个地方不乖乖认错,还敢大声咆哮、辱骂衙中人员,当真以为这牢房的刑具都是吃素的么?”>
“乐先生,私酿酒水是我秦放一时为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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