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请与恩准是两码事,但却表明一个态度问题。堂官们一窝蜂的向天子奏请,虽没有任何实际效力,但统统向乐天传达着一个示好的信号。
大宋的京官有数千之众,但在朝堂之上连同三省六部三司一众主官内,真正有话事权的不过就是那么几十个,其他没有话语权的自然都是打酱油的。
朝中有几人不知晓这位乐中书今岁于西北大出风头,将虎据西北的总管六路边事的童太监的风头压的死死的,同时又与蔡相宿怨未解,才使得童贯、白时中等人联手,借着夏人使者进京议和之际在天子面前进言,使天子准了乐天娶夏人公主之事。
就在童贯一党以为乐天己经完全被自己一众压制之时,却没料到乐天竟然自己掏钱办了份报纸,迅速攻陷了汴都掌握了汴都的话语权,甚至还影响左右到天子对朝局的看法,这是童贯等人万万所没想到的。
而且听天子言中的意思,日后还要天天看这报纸,并对报纸上的一些事情做出批示,这才是最令人惊讶的事情。
更令童贯等人尴尬的,朝堂上一众各部官佐对乐天的拉拢,对自己而言绝对是讽刺到了极点,甚至充更是有打脸的味道,这让童贯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貌似徽宗皇帝登基以来,自己在朝堂上还从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眼前垂拱殿内的这个局面,是不少打酱油级朝臣们都始料未及的,不少人更是在心里狂呼大开了眼界,甚至在心底更为乐天叫了声好,童贯权倾朝野近二十载,终于有压制他的对头了。
立于御史班中的的陈凌元与不远处的国使院编修官宇虚中不由自主的对视一眼,二人的眼中皆是挂着无可奈何的苦笑,常言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然而这乐天怎么会有这么多层不出穷的、且闻所未闻的主意,完全出乎了自己这些读书人的意料。
很多官员更是在心中思虑眼前的情况,往事情的深层次去看待,看情形在报纸一事上乐天似乎还串通了天子,若不然天子怎么会任由乐天在报纸上对朝中官员衙门大肆批驳。
报纸之事只有乐天自己心中清楚,办报的那日起,乐天私下便与郓王殿下见了个面,言明报纸的利害,更苦费了一番口舌,让郓王劝徽宗皇帝在报纸上批奏,以彰显天子勤于政事、爱民如子。
在天子眼中看来,两好并做一好,又何乐而不为。
显然在乐天眼中看来,自己所做的努力不止是达到了目的,而且还很是成功。
事实上对于乐天所言,仅每日报纸上刊载的广告收入就足以使报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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