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煨好了参葺杞子汤来与先生补补身子!”蝉姐儿端着托盘上着两只细瓷碗儿走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一碗放在乐天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又在乐天耳边低声道:“先生昨夜好生勇猛,奴家身子都有些受不住了!”>
“蝉姐儿也红鸾帐中弓马十八般武艺娴熟的女将军,乐某于一夜也是**的紧!”乐天也是调笑。>
沈蝉儿端起细瓷碗,舀着匙汤水喂到乐天的口里,又调笑道:“见先生此前似老正道般,没想到坏起来却是没边!”>
咽下喂到嘴边的汤,乐天正色道:“蝉姐儿,昨日说的事可曾忘了?”>
沈蝉儿忙说道:“奴家把她们三个唤来,先生看中哪个便挑去!”>
听乐贴司相唤,那三个女伎急急来到乐天面前,分别敛身见礼。虽不知乐天唤三人何事,但乐天在平舆花街柳巷间如雷贯耳的大名,却是让三人目光变的期期艾艾起来。>
打量了一番面前三名女伎,开口道:“这位着绿衫子的小娘子过来,乐某有话与你说!”>
听到乐天选到自己,那身着绿衫的女伎喜不自胜,又有几分羞涩的说道:“不知先生唤奴家何事?”>
“乐某有桩事要吩咐与你做,不知你是否愿意?”乐天说道,神色间没有丝毫之前的轻佻之色。>
“能为乐先生驱使,是奴家前世修来的福份!”那绿衫女伎忙敛身敛礼。>
“能得乐先生的清眼,绿浓当是修来的福气!”一旁的沈蝉儿轻笑,随即又道:“绿浓模样生的俊俏,此事若是成了,日后有乐先生相助,在平舆楚倌间的名气,怕是比我还要响亮几分!”>
见乐天与绿浓有事要说,沈蝉儿也是识趣之人,十分应景儿的带着那两个女伎退了出去,留下乐天与这名为绿浓的女伎。>
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五一十与这绿衫女伎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乐某所说之事,你可以答应也可以拒绝,但绝不能将乐某所说之事说与外人知道!”>
那女伎思虑片刻,忙说道:“先生吩咐,奴家自是答应!”>
听这女伎答应,乐天又道:“事情成之后,乐某都会付姑娘以酬劳的!”>
这唤做绿浓的女伎迎来送往,常从恩客口中听说过乐天的手段,自是连声应允。>
事情安排妥当,乐天又吩咐道:“你回去且收拾一番,一会便随乐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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