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话!”那传信兵忙施礼,随后答道:“我军前锋兵临永州城下时,看到永州城城门大开,更没有见到永州城上夏军的一兵一卒,派出斥候扮做寻常百姓进进永州城打探才知,永州三千守军于昨日全部撤退到兴庆府,甚至连永州城里的州衙官差们也是于临日一并撤的空了!”
“看样子夏人是要逝世守兴庆府了!”种师道眯起了眼睛。
刘法亦是点头道:“有场恶仗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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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开拨到顺州城,顺州城上的守军盯着城下这支部队,眼神中带着鄙视与警惕,城墙上的军官更是早早的吩咐封闭了城门。
“快快开门!”看到紧闭的顺州城大门,鄜延路前军将领向着城上喝道。
“请问大人是?”守在城头上的士卒探出脑袋问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看不清旗子上的字么?”听那守城的士卒发问,那鄜延路前军将领不由的怒骂了起来,趾高气扬。
那城头上的士卒挨了骂也不恼怒,嘻嘻笑道:“实在对不起军爷您,小的没读过书不识字!”
哄……
静州城头上的守军一齐哄笑了起来。
“你……”听到城上的士卒嘻笑,那前军将领不由气结,但却不能再骂,正所谓打狗看主人,这把守顺州城的不知是熙河、环庆或是泾原路哪一路的士卒,自己只是一个都指挥使得罪了哪一个,日后若是调到对方手下免不了要穿小鞋。
“滚一边往!”就在这时,城头上传来一道喝斥声,随即一位将领从城头上探出了头,笑着脸说道:“请问,城下的可是鄜延路的兄弟?”
“正是!”听到对方发问,那鄜延路的前军将领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家大帅听闻三位大帅与夏人鏖战甚是辛苦,命我等为前军先锋特前来增援几位大帅!”
“辛苦了诸位了!”顺州城头上的将领冲城下笑着拱手,眼中尽是不屑之色,而面容上越发的神气与自满:“多谢贵路经略老大人扶民,只不过经略老大的消息有些堵塞了,诸位更是来迟了几日,三日前我军大败夏军并且当场俘敌数万,更是智取了静州城。”
那城下鄜延路的前军统领,叹道:“没想到我等日赶夜走进还是来迟了一步,真是惭愧!”
顺州城头上的将领面上虽带着笑意,但心底却是鄙夷至极,依旧一脸笑意的虚以委蛇道:“不知刘帅他老人家在哪里?”
“刘帅他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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